“你侄子就這麽防著你,那你為什麽當初不直接在其羽翼未豐的時候直接反了當國主?”
卿骨看著容淵,那雙眼睛裏看不出什麽,但是按著卿骨與這容淵作對那麽多年的了解,這容淵心裏可沒有什麽為國為民的忠臣。
作為容國上上任容國主的幼子,和其當了上任國主的兄長之間整整差了二十歲,即使是和其侄子容梟比,也隻是大了三歲。
況且容淵的母親是有名的寵冠後宮的寵妃,與容淵的父親是一見傾心,相愛多年的情意,有傳言稱當初若不是大臣極力反對,要求立長立嫡,老國主說不定就真把國主之位給了容淵這個小兒子。
但是老國主卻將軍權給了容淵,將其封為了攝政王,可以說,上任國主死了,若是容淵想要反,當時的太子容梟根本不是對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容淵一頭紮進了邊境,硬生生和她打了好幾年的仗,這下子回皇宮的時候,崽子毛長齊了,容淵倒是處處受製。
容淵眼中閃過幾分笑意,“為了個小沒良心的。”
卿骨:“???”
莫非是女色?可是軍營裏都是糙老爺們,又不是雲國軍隊,女子不在少數,哪裏來的女色?
那是寵物?
可是這攝政王的潔癖那是兩國聞名的,甚至打仗的時候都要穿上一身白,說是為了在沾染上血跡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發現。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容千歲,下一步是回臨安嗎?”
容淵點頭,“雲凰要見我,畢竟兩國這和平條約還沒簽完,這該有的過場還是要有的,怎麽?這麽想去我的國家,與我大婚?”
卿骨溫柔的笑,輕柔的伸手,然後一把將容淵從自己懷裏推到了一邊動也不動的七竅身上,“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七竅筋骨瞬間僵硬,被自家主子身上的冷氣凍得一抖,無奈閉眼。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他這是造了什麽孽?
這主子談戀愛,也不用這麽騷的,擺明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澤,太可憐了。
“七竅,去外麵。”
七竅剛要點頭,卿骨開口了,“這七竅作為貼身侍衛若是離開了,指不定後麵尾隨的生出什麽疑惑,那不是得不償失了嗎?所以七竅還是在這裏較好。”
“可是我要和王妃說些夫妻間的私話,七竅——”
“我們之間坦蕩,沒有私話。”
七竅:“……”
兩王相爭,必有一誤傷。
他已經收斂了氣息,準備隨時找個由頭鑽出去,但是這莫名是進出不可。
一邊是主子,一邊是主子看上的人。
呃……
這年頭,侍衛不好當。
兩頭吃好的侍衛更難。
容淵看了一眼這女人防狼似的目光,歎了口氣,“阿堯,你若是如此敵對我,那估計不用到臨安,也不用進了皇宮,就能被暗處通風報信的人認出來,你信不信?”
卿骨沉默。
而一邊的七竅得了眼神,立刻溜了出去,看著正在前麵騎馬的塗欽自,一臉茫然委屈。
這難道要自己走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