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穀喝到嘴裏的茶,差點噴出來,“為什麽……”
“作為一個太監,長成那樣,你不覺得……嗯,太耀眼了嗎?”
司行穀:“……”噗!
司行儒:“……”分明就是沈涼前幾日和高燦打架打輸了,她公報私仇。
“小騷包,你想將他留下來嗎?”沈淩酒問他。
司行穀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
司行儒聽完沒有什麽反應,像是預料之中。
沈淩酒則是歎了口氣,扭臉問司行儒,“聽說這高燦論真才實學不在你之下?”
司行儒聞言,淡漠的回了一句:“天樞傳人,有什麽好驚奇的。”
她點頭,又看向司行穀,“有如此厲害的人物幫襯不好嗎,還猶豫什麽?”
司行穀眨了眨眼,“就是因為太厲害了,所以我製服不了啊!”
沈淩酒將她死死盯著,到嘴邊的話忽然忘記了,轉而道:“你再糯著嗓子說話試試!”
“這樣有什麽不好?”小騷包又用糯糯的嗓音回道。
咚,果不其然她腦袋上挨了一個暴栗。
小騷包捂著頭,“說話糯又不是我的錯,而且你糯著說話的時候,皇叔聽了好像很受用的樣子。”
咚,又挨一下。
“你又不是姑娘,姑娘們說話糯點就糯點,你將來是君臨天下的帝王,要拿出男子氣概,娘娘腔以後怎麽威懾天下?”
沈淩酒摸著下巴,不知又想到了什麽,她深沉地打量了小騷包幾眼,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不對……你這個長法不太對勁啊。”
在沈淩酒懷疑人生的凝視下,小騷包也有些忐忑:“哪……哪裏不對了,應……應該怎麽長?”
沈淩酒痛定思痛後,以沈涼為參照物比劃了一下,又在她肩頭捏了捏,“不是讓你每日都要練武嗎?你看看……這胳膊,這肚子,這大腿……都太軟了!要剛勁起來,譬如像你三皇叔這樣,骨如鐵打,胸可表演胸口碎大石!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
司行穀看了看被沈淩酒摸著,一臉詭異表情的三皇叔,努力回憶某種手感,忽而便想到了昨夜摸到高燦房中,他胸前的感覺,好像就是皇嬸極致追求的。
耳朵忽然吃痛,沈淩酒在她頭頂道:“隻是說了一個比喻而已,你又在亂想什麽,口水都流出來了。”
“啊,皇嬸輕點,我隻是餓了而已。”
“是這樣嗎?可我總覺得你剛才的目光怪怪的……”
放開小騷包後,她扭頭問司行儒:“你說小騷包是不是男生女相了?”
“唔。”司行儒含糊不清的答著。
“哎,男生女相的帝王,將來多半是個風流情種,也不知該喜該憂。”
司行穀沒有看到沈淩酒眼中的憂愁,而是對著風流二字,大開想象之門。
沈淩酒讓青葵在後宮搜了一圈,皆沒有傲雪的影子後,終於接受了傲雪離家出走這個事實。
司行穀口水流多了,忽覺口渴,一轉頭,就見她的皇叔將含著無限柔情的目光傳遞與她的皇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