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才恍然,看來這家是在為死者辦白酒席啊。
各地都有些奇怪的風俗,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或許本地就是三七擺酒席,也不足為奇。
於是二人也就沒多問,隨著小女兒來到禾場上。
小女兒不知和一個老人說了些什麽,老人朝江小刁她們走了過來。
這個老人看上去年齡不小了,頭發胡子圈都是白的,不過精神倒是很好。
過來和江小刁二人點了點頭說道:“來了啊,請坐。”
說完便把二人引到主桌的主座上。
江小刁二人連忙推辭,但不光是老人,連周圍其他人都拚命地讓她們坐到主位上,看上去絕不是表示禮節的客套。
或許這也是他們這邊的風俗吧?二人這麽一想,也就不再推辭,坐到主位上了。
不久就開席了。
老人並沒有多說話,直接開始夾菜喝酒。
但坐在這一桌的其它客人就不同了,紛紛搶著給兩人夾菜敬酒。
受到熱情款待,二人反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劉七爺找了個話題,開口問道:“各位都是主家的近親吧?”
這本來是劉七爺隨口沒話找話說的一句話。
沒想到這句話一說出口,所有的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
不光手裏的動作全部停止了,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停止了。
所有人都那麽呆呆地望著兩人,看得江小刁和劉七爺心裏有點發毛。
這時,最早的那個老人吐出了一個字:“是。”
周圍的人這才重新開始動了起來。
為了化解尷尬,劉七爺和老者套近乎道:“您應該是族長吧?請問您貴姓?”
想不到的是,就這麽一句普通的問話,旁邊的人又像是被施了法一樣,呆在了那裏。
好在這次眾人並沒有像剛才那樣,盯著江小刁她們,而是全部望向那個老人。
這些人的眼神中,明顯透露出驚慌。
老人的筷子也是頓了一頓,手也微微顫抖起來。
片刻後放下筷子,端起酒杯說道:“遠來的客人,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劉七爺急忙雙手示了個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周圍人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些。
可總是這麽尷尬也不是個事啊,劉七爺想著怎麽和對方聊點什麽,好化解這種凝重的氣氛。
老者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而且似乎也想和他們聊點什麽,但是又似乎小心翼翼的必須避免什麽一樣。
兩人就像是兩隻螞蟻一樣,相互小心翼翼地向對方靠近。
這次劉七爺過聰明了。
自己不主動問話,而是老人說什麽,就跟著他的話題說。
氣氛漸漸融洽起來。
但在這個過程中,也有好幾次又出現那種尷尬的局麵。
不過在雙方的共同努力下,都及時地轉到其他方向去了。
江小刁一直沒再開口,而是認真地聽著他們聊天。
最後終於給她發現了對方的忌諱。
那就是,酒桌上的人似乎特別忌諱提起自己的身份。
隻要是任何和本人身份相關的話題,都會引起像最初的那種局麵。
就像最開始那兩句普通的客套話,都是大忌。
這裏怎麽會有這種奇特的風俗呢?難道這裏的人都做些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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