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生低聲說道:“就是他。”
“我是新來的守林人杜哲。幾位有何貴幹?”老者看上起極為客氣。
劉七爺上下打量這杜哲,心中暗暗吃驚。
此人身長不茅立,瘦而不鵲寒,應是修行中人無疑。
不僅如此,見他兩道目光綿裏藏針,當不可小覷。
江小刁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有一個同伴走丟了。請問您今天是否見到有人入穀?”
“沒有。”杜哲徑直答道。
江小刁接著問道:“那先生是否有出穀見到我們的同伴?”
杜哲的回答依舊簡短:“也沒有。”
“胡說!”張桂生連漲得通紅:“我明明看到你和魏有福在山上說話過!”
杜哲一雙三角眼冷冷地盯著張桂生,就連旁邊的江小刁她們都莫名其妙感到一陣寒意。
“找人找了半天了,又累又乏的。能否請我們進屋坐坐?”江小刁笑著說道。
杜哲略一思索之後說道:“請進。”
屋子裏十分簡陋,除了一張木板床,和一套桌椅,再沒有其它的了。
劉七爺哈哈一笑:“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先生生活如此簡樸,倒不像是守林人啊。”
杜哲麵無表情:“你覺得我能是什麽人?”
劉七爺盯著杜哲:“也是守陵人,陵墓的陵。”
杜哲渾身一震:“恕老夫眼拙,不知您是何方高人?”
劉七爺一臉傲嬌地說:“天師門下,劉老七。”
杜哲身軀又是一抖,望向張桂生:“這位小兄弟不會也是天師門下吧?”
張桂生搶著回答:“我是山下農戶,叫張桂生。”
“哦……”杜哲一麵做沉思狀,一麵晃出一個手勢,張桂生即刻軟軟地倒了下去。
劉七爺正待出手相救,被江小刁攔了下來。
因為她看出來,杜哲使得隻是昏睡咒,讓張桂生睡過去,不會有什麽傷害。
看樣子,杜哲隻是不想他們之間的談話,被凡俗之人聽到而已。
杜哲躬身行禮道:“不知兩位遠道而來,有什麽指教?”
劉七爺略一沉吟,還是開門見山直接說道:“劉某冒昧的問一句,先生與魏有福之間是什麽關係?”
杜哲望著劉七爺:“並無關係。”
劉七爺知道,既然杜哲不願意說,再打聽下去也沒什麽意義。
於是換了一個話題說道:“此處山深林密,人跡罕至,真是修行的好地方啊。”
杜哲回道:“既是守林人,自在林深處。”
劉七爺打了個哈哈:“是林還是陵?”
杜哲冷聲回道:“這就隨便您二位怎麽看了。”
江小刁之前讓張桂生盯住村裏的人,是因為她無意中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翠兒的屍體眼睛一直沒有閉上,不管張桂生怎麽搬動,總是會朝向西山方向。
她隻是隱隱覺得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蹊蹺。
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隻是沒想到通過魏有福,又扯出這個杜哲出來。
看來翠兒被害之事,或許其中還有別的。
不過,現在沒有任何證據,總不至於強行逼供吧。
況且,就目前杜哲的表現來看,恐怕就算強行逼供,也逼不出什麽來。
想到這裏,於是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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