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其他的身外之物,沒就沒了吧。”
陳玄心中坦然,目前他除了不滅鼎之外,可以說一無所有。就連不滅鼎,也有了一些微小的細縫,極為落寞的立在他的丹田中,黯淡無光。
之後,陳玄就開始常識性的,用神識去修複體內的經脈,雖說收效甚微,也足以讓不能動彈的陳玄打發時間。
一轉眼,就到了晚上。
那父子二人重新回到了陳玄的房間,在幼童害羞轉身,讓壯漢為陳玄解衣擦身上藥的情景下。
一連這樣反複過去了三天。
在第四天,陳玄竟然奇跡般的能夠開口說話,並能顫顫悠悠的下地行走。
“小陳,我老汪這輩子沒佩服過幾個人,你是這個!”汪英傑對著陳玄豎著大拇指,極為欽佩。
他可不是什麽心靈手巧之人,這幾日為陳玄上藥,可謂是刮其骨割其肉,小遊僅是看都看哭了。
而陳玄呢,竟然連一絲痛哼都沒發出,強咬著牙幫,溢出血跡的死死撐住。
汪英傑打了一輩子獵,受傷無數,卻自認弗如,甚至連一半都做不到。
“汪大哥謬讚了,我這種落魄之人能得到這麽悉心的照顧,已經非常感動了。”陳玄由衷的感謝道。
“哈哈,小陳的舉手投足一副大家族子弟的作風,不可怎麽落得這樣下場,難道真的是三年前……”
汪英傑好奇的問道。
得到的,是陳玄微微頷首的表情。
汪英傑覺得慚愧,自己竟然去揭別人的傷疤,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小陳你盡管把這裏當自己家,想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就憑你的風骨,我心甘情願!”
陳玄笑了笑,算是收下了汪英傑的好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