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時許安安就決定把這稿子投給廣播站。
“要不要臉,我當時說整一把白茶的時候,你不也拍手叫好?”許安安冷冷地瞪她一眼。
“那……我還不是看不慣她幫著周純熙那小賤人張牙舞爪的樣子麽。”
陶翩扁下嘴,“那現在怎麽辦?我們的證據都在她那裏,難道真要上台檢討啊?”
“什麽證據,你真是被嚇傻了,我清楚地記得昨晚那手鏈還在我們宿舍裏,隻是早上突然找不到了。”
許安安翻了個白眼,這智商怎麽成為自己跟班的。
聞言,陶翩頓時恍然大悟過來,“對啊,我記起來了,今天早上周純熙突然叫我們出去,說了一堆什麽校規校紀,莫名其妙的,是不是那個時間白茶進去偷了我們的手鏈?”
“肯定的!白茶這個賤人!”
許安安氣得將兩張紙撕成碎片。
陶翩顧不上生氣,抓著她的手急得不行,“被偷的也不行啊,宿舍又不裝監控,反而實驗班門外邊裝著監控,到時又有手鏈又有監控為證,我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呀。”
“這點我早想過了,那天我們是晚上去的,天色那麽黑,我們當時走的又是背對監控,看不真切的。”
許安安道。
外麵早操的音樂一直在響,響得讓人頭疼。
“不能這麽僥幸啊,應景時都把事情鬧那麽大了,用退學威脅廣播站,學校怎麽可能放他走,還不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陶翩急得跳起來,“他那麽護著周純熙那個小婊子,怎麽可能不護她的朋友?”
“你別吵了,讓我想想。”
許安安煩燥地推她一把,咬著手指開始踱步,“光一個監控說明不了什麽,隻要我們打死不認就行,不過手鏈是麻煩了點。”
“怎麽辦?”
陶翩急得要哭出來,“我上次打過白茶,好不容易用一個記過換了留校的機會,再來一次,我肯定要被勸退。”
許安安將手指咬出深深的印子,驀地眼睛一亮,“現在出操統一穿的是襯衫短裙,不加外套,沒有口袋的,她總不可能把兩條手鏈都戴手上吧?”
“對啊,那就……在她教室?”
陶翩的眼睛也亮起來。
白茶說出操完就去舉報,那肯定得把證據放在身邊,那一定在教室。
“那還不快走?隻要拿回手鏈,我看白茶還有什麽招說我們弄她的稿子。”
許安安拉著陶翩離開女廁所。
正是出操的時間,教室裏都沒人,兩人戴上口罩,把頭發弄得一塌糊塗,背著監控進入實驗班,摸到白茶的課桌,輕輕鬆鬆地拿回手鏈。
“太好了!”
陶翩鬆一口氣。
兩人匆匆離開實驗班,跑到人山人海的操場上,正在舉行升旗儀式,兩人悄無聲息地回到隊伍中。
路過白茶時,許安安用力地撞了下白茶,得意地衝她揚揚手上閃閃亮亮的手鏈,壓低聲音道,“傻逼,跟我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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