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自動的趴在兩人的腳下。
她的頭發又順又滑,緞帶根本不頂用,才做了一會兒,就順著頭發往下溜。
將緞帶咬在嘴裏,她伸手到後頭打算編成辮子。
薛礡雲試了試水溫,把她嘴裏的緞帶拿出來,喂她喝水。
如意編來編去,總是鬆鬆垮垮,幹脆坐到他麵前,“你幫我弄。”
薛礡雲不會。
如意在心裏喊了聲笨蛋,拿著緞帶教了他一下。
薛礡雲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上。
如意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終於綁好了,兩個人都鬆一口氣。
她終於想起一個話題,“你今兒請假過來的?多久沒歇著了?”
薛礡雲的唇卻輕輕的貼了上來。
兩個人之間安靜了下來。
他貼過來的那一刹那,她閉上了眼睛,見他沒什麽動作,便偷偷睜開,正好跟他看過了的目光撞在一起。他離開她的唇,目光柔情似水又認真無比。
如意隻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來跳去。
然後聽見他在她耳邊問,“你怕不怕?”
如意差一點就問怕什麽,幸虧她及時回神,知道薛礡雲這是在問她怕不怕慶禾帝,她故作輕鬆的說道,“我又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怕甚麽?”
薛礡雲終於知道自己受了這幾個月的相思問題出在哪裏了,知道了便格外珍惜兩人相處的時光,他將她按在懷裏,不去看阿福看過來的疑惑的目光。
剛才兩人唇貼唇的時候,阿福便站了起來,歪著頭打量他們。
薛礡雲的懷抱有點燙人。
兩個人靜靜的坐了一盞茶的功夫。
薛礡雲突然悠悠然的說道,“我也不怕。”
他的目光看過來,縱然從前的炙戀沒有十分,可經過這些日子的慢慢的一點一滴的浸染,也深深的將她刻在心底。
如意慢吞吞的將自己靠在他懷裏。
薛礡雲忽然又笑,“你不會又睡著吧?”
兩個人之間剛聚起來的那點旖旎一哄而散。
好吧,實在是害羞不起來。
兩個人認識太久了,雖然中間相隔多年,但是重新拾起小時候的時光,對這兩個來說都不是難事。
薛礡雲問,“朝堂上是不是沒有炭盆?”
如意點頭,“不僅沒有炭盆,祖宗們說是不能讓子孫習慣安逸享樂,連火牆跟地龍都沒有。現在還算好些,要是下了雪,那才叫一個冷。我都恨不能披著被子去上朝。”
薛礡雲摸了摸她的臉,由於“做賊心虛”沒試出涼熱,又用手背,接著用自己的臉,折騰了一通,如意的臉也跟著紅了。
“曹禦醫給你調理了沒有?”他還是關心她的身體,想起母親在家裏每個月總是不舒服幾日,他請了曹禦醫去,曹禦醫跟他說過,女子不同於男子,這身體底子好了,才能在將來少受些罪。
如意推開他的臉,恨不能啐他一口。就算她臉皮厚,也經不住他這樣問。
薛礡雲攏住她的手,低低在她耳邊說,“你不說我自己也能分辯出來,曹禦醫說過要是肚子暖了,身子才算是暖和了……”說著作勢伸手去摸她的小肚子。
如意嬌嗔,“你個混蛋!”恨恨的捏了他的胳膊上的肉好幾下才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