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玉成果然睿智過人。一下子就猜到了我地心思。馬上加以完善。這個保姆如果在麻塘灣找。自然再好不過。與先生和師母都有共同語言。還可以透過這個保姆了解一些家鄉地訊息。而且在家裏說個方言。也聊以解解先生和師母地思鄉之情。
“嘿嘿,都還沒七老八十,請什麽保姆?”
周先生臉色微醺,搖了搖頭。
師母卻極是心動,說道:“做事情我倒是不怕,就是平日沒一個說話的人,悶得慌!”
師母這麽一說,周先生倒也不便再反對,默默點了點頭。
我立即說道:“那好,明天我就回去物色,一個星期之內就把人送過來。”
周先生笑道:“也不用那麽急。”
我微微一笑,不再多言。隻要你老人家點了頭,怎麽操作就是我的事了。嚴玉成見我接過了這茬,便即放心。別看他經常朝我吹胡子瞪眼睛,具體辦事的時候,可是從不小看我。
“玉成,晉才,你們倆都還年輕,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先生忽然說出這麽一句有點含糊的話來。
“怎麽,老師聽到了什麽消息?”
嚴玉成問道。
周先生剛剛任命為省委常委,應該尚未能那麽快便接觸到下麵地市的人事異動內情。再說宣傳部長也不管組織人事。
估計是白建明那邊給他漏了點什麽意思。
以嚴玉成和先生的關係,說話自然直白,無須藏頭露尾。
“嗯,建明說,你們倆可能都會動一動,具體怎麽動法,還沒有定論。不過應該不是壞事。”
先生許是喝多了一點,許是覺得根本沒必要在我們這幾個人麵前有所隱瞞,當即直承其事。
嚴玉成和老爸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白建明與周先生是師兄弟,私交甚篤,又知道嚴玉成和柳晉才都是先生的門人弟子之類,在不違反組織原則的前提下稍微透露一點消息,也屬正常。
這話既然是從主管黨群組織的省委副記嘴裏說出來,自然不會太離譜。
我不由心中大喜。
嚴玉成現今是地委委員,副廳級幹部,異動權限在省裏,白建明記說起他,倒也在情理之中。問題老爸眼下不過是正處級的縣委記,怎的也出現在了白建明的口中?這裏麵透出的信息可是相當的鼓舞人心啊。
“伯伯,我也敬你一杯!”
我笑嘻嘻地站起身來,端起了酒杯。
別看是在周先生家裏喝“賀喜酒”,這個茅台酒卻是本衙內帶來的。嚴玉成和老爸都知道我是“大款”,也便心安理得打秋風。
“小俊!”
老爸喝了一聲。
“小孩子家,喝什麽酒?”
我如今十四歲,身高超過一米六十,單以身材論,和許多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已然沒啥區別。不成想還是被老爸當成小孩子嗬斥。
鬱悶一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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