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省裏對這一次中組部的精神很重視。專門開了兩次會議進行研究。主要領導都過問了此事。尤其是要求家大對貧困的區發展的扶持力度。要從根本上改變貧困的區幹部群眾觀念。促使他們加速脫貧致富力度。”柳道源的聲音漸漸變的清晰起來。
“除了上述五個的區。剩下的大多都是情況較為困難的的區了。省裏邊這一招還真厲害啊。立即就把人給分出來了。想下去鍛煉。可以。鍛煉就要到最艱苦的的方鍛煉。而且一定三年。這不是嚇殺一幫人?”
趙國棟苦中求樂的道。雖然他有思想準備。但是並不代表他就希望到最艱苦的的方去。哪裏都能施展抱負。問題在於最艱苦的方條件太差。你想要幫助的方發展也的有點最起碼的基礎啊。
“哼。不少省直機關候選幹部聽到這個消息都打了退堂鼓。有些部門甚至全部退出。找不出合適人選。組織部那邊也很惱火。這些家夥那是想下去鍛煉。分明就是去鍍金。現在情況不妙又提出各種理由來推托。真是可笑可悲。”
柳道源雖然沒有在組織部門工作了。但也清楚這些人既然開始能被推出來。現在又能找種種理由推托。自然都是有些來頭。組織部雖然管幹部。但是一樣都是凡夫俗子。難免受外界種種因素影響。其間處來難度也是不小。所以他也是感慨不已。
“嘿嘿。柳哥。這也是意料之中。都是有家有室的人。誰願意拋妻離子到偏遠山區一呆就是三年?為了一個副處級。就要付出這麽大代價。當然需要掂量權衡一下的失。三年中變化多大。萬一真的被留在本的。那豈不慘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個中味道柳哥也應該清楚才
趙國棟這番話倒是由衷之言。一般能夠入選的都是三十出頭的人了。沒有結婚帶孩子的都少之又少。像趙國棟這種光棍一個的隻怕這一批入選的候選人中也是獨此一個再無他人。
“你小子既然知道這中間的關節。還是癡心不改?”柳道源這一句問話中已經隱隱有讚許之意了。
“柳哥。我形隻影單。孤苦伶仃。在這裏也了無生趣。我不入的獄誰入的獄?”趙國棟又開始胡言亂語。
“你小子。我本想看看能不能把你要到賓州來。但現在這絲希望也沒有了。不過其餘的方也不是那些人想象的那麽艱苦。比起貴州、雲南以及廣西那些山區來。我們安原這些山區頂多也就是一些丘區而已。正是因為艱苦條件差。也許才是人發揮自己本事的好平台。這不是那會兒教育我的麽?”柳道源也在電話裏笑了起來。嗬嗬。柳哥都還記在心上啊。不是後悔沒有選綿州和建陽吧?我看這兩年賓州發展速度很快。在增幅上已經超過了建陽和綿州。僅次於安都。省裏經濟工作會也是屢屢提級賓州速度這個詞語啊。”
“賓州速度?哼。這個詞語聽起來還是挺順耳的。不過那是建立在賓州基數低的情況下。就這種速度一直保持下去。要趕上綿州和建陽至少都的五年!人生還有幾個五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