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問了,好像顯得自己不懂沒見識了。
“這預防接種呢,便是在手臂上種上一粒豆子,如此,便終生不會再得花了。”沉和站了出來,替眾人解惑道。
“竟有慈好物?”
“不過這疫苗,製造運輸都需要成本,那接種的工具,也隻能使用一次,造價昂貴,哪怕朝廷有補貼,一般人家裏,也是接種不起。”林墨也站了出來,“沒想到齊姐雖未女兒身,卻心係家國,下官佩服。”
太子本想刁難於我,卻沒想到,我會提起花這一茬,誰都知道,這倆字是他的禁忌,之前染上花的經過,外人不知道,可他自己卻心知肚明,父皇母後的罵語至今都仍縈繞在他的耳畔。於是,有人提起這件事,他便覺得是在羞辱於他。
而我哪裏有羞辱他的意思?!我不過是想側麵提醒他,你個二貨,你的命是老子救回來的,能不能不要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此趕盡殺絕?不過我馬上又反應了過來,這個二貨,當時好像是昏死狀態的,他並沒有見過我。哎呀,失算,為什麽要做了好事不留名呢?就應該每次救人家之前,先提三個要求,日後兌現那一種。
“請齊姐以四季為題,分明作詩一首。”南宮耀底下的人,非常狗腿子地出了這麽難的一道題目給我。這哪裏是一道題目?這分明是四道題目,好不好?!
“這可不簡單了。”有觀眾忍不住評論了。
“這齊姐運氣不好,怎麽偏偏遇上了題王。”
“何為題王?”
“你是新來的吧?這題王,便是壓軸之題,通常是最難的。”
“原來如此。”
我無暇顧及別饒議論,在腦海裏搜尋了一遍春夏秋冬的詩句,而我搜索的過程,在眾人眼中,偏偏成了認真思考的樣子。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我緩緩背了一首古詩,上一次剽竊人家的作品,還有點擔心會撞到,這一次,我便是大哩子了,因為我了解清楚了,這是一個完全架空的曆史上毫無記載的時空,嘿嘿嘿,樣,跟我鬥?!我可是行走的背詩機。
“好詩!”夏子安忍不住稱讚道,稍微有點文學底蘊的文人們,此刻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崇拜,欣賞,愛慕......害得南宮晟一頓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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