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落在院子裏的湖麵上,就像一麵鏡子一般,清澈無比。
我隨手折了支花,走一步折下一片花瓣,我不知華陵在哪間屋子,也不知從何找起,更不知找到了他又能同他什麽。
失落的坐在湖邊亭子的簷下,擺弄著手裏的花。
“這麽冷,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誰?”
這大半夜忽然傳來一聲問候,嚇得的我一哆嗦。
“是我,華陵,往上看。”我順著他的聲音往上看,他正坐在屋頂上,拿著一壺酒,對月當飲,身姿偉岸。
我心中一驚,那我這一路上嘀嘀咕咕的豈不是叫他盡收耳底了,真是羞愧死了。
我一時間還不敢抬頭看他,華陵卻沒發現我的窘迫,三五步便從屋頂躍了下來,走到我麵前,伸出手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我不知所以的看著他,隨後他又將他的披風解下來,輕輕披到我身上,然後將繩子係緊。
我見好就收,自覺將披風攏緊,著實是這有些冷,悶頭一聞,披風上還有佳釀的淡淡香氣。
“傷還未痊愈,跑出來做什麽,如今風這麽大,你這身板若再染上風寒之疾可就更難治了。”華陵的語氣淡淡的,我卻聽出了親和,像是哥哥教訓自己家不聽話的妹妹一樣。
“我隻是身子骨弱些罷了,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何況我自己便是個大夫,自然懂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就莫要操心了。倒是你,上次還沒給你上好藥便出事了,你的傷怎麽樣了,疼不疼了,可曾發炎”我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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