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封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去,支支吾吾地道:“這樣的,剛剛來的時候,腳被絆到了,血止住了,但是還有些發疼,你……”
錢封這樣,虞召月順著他的腿看了過去,果然他白白的筒褲上,有絲絲的血跡,倒是讓虞召月有些不好意思!
“好,這藥你先拿著,一一次,半個月就能夠好的!”虞召月倒是沒有猶豫,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藥瓶,遞給他。
錢封接過那個藥瓶,紅著臉,剛剛還在皇帝麵前一臉從容的他,竟然有些手腳不知放哪裏的樣子,讓虞召月有些許的好笑。
真好,錢封還是之前的錢封!
錢封似乎是注意到她的眼神,朝著她靦腆一笑,又道:“姐,那件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那件事?是信上的那件事?
錢封微微低下了頭去,錢封從就在父親的熏陶之下,學習了不少的星象之學,長大之後,也很自然地經過了欽監的選撥,正式成為欽監裏的一員,在外人看來,這一切都順風順水,但是隻有錢封自己才知道,這一切是怎麽來的,要是當年不是自己父親的突然致仕,他又怎麽知道這官場的黑暗呢!
而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決定不膛這淌渾水,隻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而這次虞召月的上門求助,也是他的意料意外。
“你不必知道,不過,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錢大人已經離開,你也不必介懷,以後你的路還長著呢。”虞召月笑著道。
虞召月怎麽會告訴他,當年錢封的父親錢鍾仁是因為她以貴為貴妃,在宮中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她的時候,她閑著無事,翻看舊事,看到的,隻是那個時候,事情已經過了好些年,就算是去找,也是無人知曉了。
不過,這些都已經是前塵往事,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這一世,不如先提前告知他,算是一個籌碼在手。
“我知道!”錢封點點頭,他怎麽會不知道虞召月的意思,不過,既然她這麽了,自己好歹也有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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