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虞召月行雲流水般地將在華陵的身上試了一些銀針。
“我去寫個藥方,你按照這個藥方,去長樂宮拿藥,記住不要被人知道!”虞召月沉聲道。
“好!”紅姑點點頭。
“等等,你去看看阿信有沒有在,他應該在宮裏,既然華陵受傷了,都沒有看到他的人,估計也是傷勢不淺,你去找找看,將他帶過來!”
虞召月這才想起之前華陵留給她的人,道。
紅姑雖然有些意外,但是想起之前的種種,也不是沒有可能,於是點點頭,就退了下去。
虞召月皺著眉,看著那傷口處繼續地惡化了下去,心裏卻是一陣的寒意襲來!
這個華陵究竟是在哪裏弄得的這一身的傷,她的印象中,華陵的功夫應該是不弱的,隻是,現在看來對方的人想必不是一般之輩,隻是,這熙國之內,能夠找到這樣的高手,應該不多!
那究竟會是誰呢?
虞召月正想著,就聽得外麵一陣的嘈雜,似乎是彩霞的聲音。
虞召月心裏一個激靈,將華陵藏好,推門而進。
“大膽,一個的奴婢,竟然敢攔住貴人!”
一個高傲的聲音響了起來,十分的囂張。
彩霞難得的冷靜,福了福身,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安貴人,奴婢奉了郡主之名,在這裏守候,任何人不得入內!請貴人不要難為奴婢們!”
安貴人氣憤憤地瞪了她一眼,冷笑一聲:“這裏是本宮的嘉禾宮,可不是信陽郡主的長樂宮,就算要放肆,也輪不到你一個奴婢來這裏撒野!”
彩霞高高的身子將安貴人那些趾高氣揚的人都擋在了外頭,笑著道:“安貴人,郡主奉命過來,您若是硬闖進去,豈不是違背了皇上的旨意,安貴人,還請您三思!”
安貴人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的丫頭,竟然將她的路都堵的死死的,一時氣惱不已。
“哼!聖旨?本宮隻不過是來探望一下郡主而已,你這個狗奴才卻是推三阻四,莫不是心裏有鬼!”
彩霞依舊毫不退讓,笑著道:“貴人,奴婢奉命行事,主子們的事情,奴婢不需要多嘴!”
安貴人冷哼一聲:“看來你今是不會讓本宮過去的了!”
彩霞低著頭,不卑不亢地道:“貴人,奴婢奉命而已!”
“那本宮若是要硬闖呢?”
“安貴人何來的勇氣要來硬闖我的宮殿呢?”虞召月將這外麵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信步走了出來。
安貴人一聽,見她隻有一個人出來,立馬衝了過去,抓著她的手,道:“虞召月,我的兒子呢?你把我的兒子藏哪裏去了!”
虞召月心裏雖然有些驚訝,但是臉上卻是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出來,皺了皺眉頭,道:“安貴人,我聽不懂你在什麽?四皇子自然是在王府,什麽時候跑到我的房間裏來了!”
安貴人卻是一口咬定:“你不用撒謊了,我的人看到秦莫從你這裏過來,還受了傷!”
虞召月的心思還在飄,就聽得安貴人還在叫著道:“你什麽?你到底是對他做了什麽事情!”
虞召月穩了穩心神,扭頭對上她燒燃著的眸子,問道:“安貴人,你怕是糊塗了,四皇子和臣女毫無關聯,何來的做四皇子做什麽事情之!再者,安貴人聽信一麵之詞,就對臣女胡佳猜測,這要是鬧到皇後那邊,這皇子勾搭的罪名,恐怕也不是娘娘能夠擔當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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