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昱指了指她手裏的劍,道。
虞召月卻是狐疑,並沒有放下,隻是冷聲道:“你現在已經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了,你要是再不出來,你的這條命,就會沒了!”
可是司馬昱絲毫都沒有將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卻是道:“就算是我死了,恐怕你也不知道雲兒的下落吧!哼,沒有我,你們就算是怎麽找,都不會找到的!”
虞召月狐疑地看了看他一眼,卻聽得康誌道:“召月,你先把刀放下!”
事關雲兒,他不得不心一點!
康誌都這麽了,虞召月更是篤定了雲兒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於是轉頭又看了看華翌,可是見他卻是將頭轉向了另一邊,似乎是不太清楚這件事情。
“好,你最好給我好好地清楚,否則,你這個腦袋也別想要了!”
虞召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司馬昱是混在官場裏麵的人,豈能不知道這裏麵的門道,一聽得虞召月這樣,不由得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道:“要我也可以,不過,我就算是了,你們也不知道,不如我帶你們去吧!”
司馬昱像是抓到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朝著虞召月眨巴著眼睛。
可是,虞召月又豈是好糊弄的,就聽得康誌冷哼了一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司馬昱幹笑了兩聲,道:“沒有沒有!”
“那你還不?”
虞召月厲喝一聲,就看見他已經直哆嗦了起來,迫於虞召月周身散發出來的那股淩厲之氣,司馬昱還是看了看虞召月一眼,聲地道:“在牢!”
虞召月驚訝了起來,牢!
雲兒什麽時候已經到了牢了,她看向了康誌,見他也有一絲的困惑,但是,看了看他一眼,又有一絲的懊悔,囁嚅道:“對不起,是我把她弄丟的!
著,他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虞召月心裏有所不甘,正要跟上去,可是剛走了幾步,就發現自己雙腳像是灌了鉛一樣,沉沉的,軟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該死的,這藥居然這麽快就有藥效了!
舒寧暗自咒罵了一聲,整個人軟軟地倒在了華翌的懷裏,好在華翌大手一伸,穩穩地借住了她!
“時間已經到了!該走了!”
華翌看了看她不甘的笑臉,不由得笑了起來。
而身後的華陵見虞召月就要被華翌帶走,使出全身上下的力氣,將手邊的那把劍扔了出去。
“留下她!”
華翌似乎是有所料到一樣,身子斜斜地往一旁的花壇歪了過去,才躲了過去,見華陵才走了幾步,又平在地上,不由得地笑了一聲。
“不自量力!”
他的話還沒落下,卻渾然覺得自己的身子竟然有些踉蹌了起來,連神智都有些不太清晰了起來。
他手一鬆,虞召月應聲倒地,就看見華翌已經緊緊地抓住了那個花壇的邊沿,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虞召月,道:“你給我下了什麽藥?”
癱坐在地上的虞召月冷笑了起來:“也沒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著,虞召月扣著嘴裏的喉炎,將剛剛的那個藥丸扣了出去。
華翌看著滾落在地上的藥丸,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把他摳出來就可以了嗎?這個東西,隻要一碰到,都會中招,所以,你這是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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