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石的,你怎麽啦,詐死啦?還是真個這麽稀鬆,不堪一擊!”劉千帆得勢不饒人,盡情挖苦對方,氣得對方雙眼發白,喉頭咕咕地響,好象要去世那樣。劉千帆上前要把他扶起,石誌斌的房中突然走出一個五短身材的人,厲聲疾喝:“住手,休得傷我二爺!”聲到人到,一陣風般,到得真快。
劉千帆凜然後退,冷然說:“真是好心犯雷劈,我一心一意扶起他,你卻說我要傷害他,不是狗咬呂洞賓!”
“哼,說得倒好聽!扶起他,多好心,就和觀音菩薩一樣!”五短身材的說:“以為我沒看到,你說,打傷我二爺的不是你?打傷了人,還說幫助人家,不是貓哭耗子?你以為我石忠是個傻子?會相信你的鬼話?你做夢了!”
“好吧,算我倒黴,碰上你這樣不明事理的人,你說吧,你打算怎樣!”劉千帆忿然說。
“第一、你向我二爺叩頭道歉,第二、你不許再打擾我們,第三……”
“放屁!這房間我們是要定了!有本事你就回石家莊去搬救兵!可是觀在,你先給我滾!”喜童人小口氣大,開口就得罪人。喜童此話一出,石忠揮拳便打。
“哼,憑你這點功夫也來獻醜!”喜童伸手一封,用腳一勾,再吐掌一推,石忠給推跌了個手腳朝天,屁股頓地,看出他又羞又氣,爬起來再動手,又給喜童一拔打翻了。
石誌斌已看出石忠不是對手,自己又受了傷,隻好叫道:“阿忠,不要打了,我們認栽了!走吧,青山長在,綠水長流,我們總有碰頭的機會!”
他站起身,朝對方道:“請留個名吧!”
“你要報仇,總得花點氣力!你自己去采查吧,哪有我告訴你的道理!”
石誌斌氣上加氣,連房也不回,就朝門外走了出去。這一夜他到什麽地方去過夜,再無人理會了。
劉千帆他們勝了一仗,自然高興。於是,兩間大房都給他們占有了,還占了一間小房。
這一夜的上半夜過得十分平靜,可是到了四更,突然有一陣笑聲遠遠傳來,很快便沉寂了,等到再次傳出笑聲,已經響自瓦麵,一掠而過,又去得遠了。
這笑聲驚醒了客棧中的客人,那錦衣公子醒過來後,本能地伸手一抓,似要抓什麽東西,卻抓空了,什麽也沒有抓到,不由的吃了一大驚,失聲叫嚷喜童。
“公子,什麽事?”
“喜童,你看到我那玉印嗎?”
“玉印?就是有隻麒麟那一方玉印?”
“是呀!你看到在哪裏?”
“沒有!我沒有看到!”
“這就奇了!是誰偷了?”
“這個怎知道!你可以想想有什麽人到過?”
“別想了!搜查之後再說!”
錦衣公子一聲令下,一群大漢立即忙起來了。
搜查的結果是一無所獲,這可氣壞錦衣公子了。他無法下台,隻好再來一次:重搜!兩次搜查都忽略了小家夥。但是,當兩次搜查都無所獲之後,錦衣公子記起了他,並且對他產生了懷疑,因為,他太好相處了,輕易就肯讓出上房,搬進小房,再者,他是一個大孩子,隻有一個人,為什麽要住這麽大的一個地方?會不會還有人?是什麽人?錦衣少年這麽聯係起來的一想,馬上就叫人去搜東不訾的房間。
東不訾隔了房門發問:“是茶房大哥嗎?我起來了!”邊說邊去開門,看到門口站著幾個麵色不豫的大漢,吃了一驚地急急用手掌掩嘴,退了兩步。
“小家夥,你昨晚去了哪裏?”劉千帆劈口就坐實對方昨晚不在房內,確是個老江湖。
“我,昨晚,我沒有去過什麽地方。”
“胡說,我拍你的門,你怎麽不應?”
“你拍我的門?沒有,我聽不到!”
“我拍得很大力,你不會聽不到!”
“真的,我沒聽到,我若果聽到,一定開門的。”
“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你昨晚一直都在房中?”
“沒有,但我真沒有出去!”
“好,我要看看你的東西,或者可以證明你有沒有離開過。”
“好的,你看吧!”東不訾毫不反對,並回答對方提出的問題。
東不訾把他們去夕送的五十兩銀子用布包好,好好的放在床頭,此外,衣袋有幾錢銀子,包袱中有兩套衣服,沒有武器,也沒有其他雜物。一句話,他的行囊是十分簡單的。
房間不大,物品不多,很快就搜遍了,什麽可疑的東西都沒有,劉千帆隻好說他去夕確實沒有外出,得到證明,然後訕訕地離開,東不訾怔怔地目送他們離開,似是受驚嚇過度,連門也不懂得關上。
“這可奇怪了!昨晚,到底有什麽人來過?”錦衣少年在房中負手踱步,走來走去。
“公子,到底不見了什麽?”喜童悄悄地問。
“一方玉印,一瓶酥骨散,一瓶還魂丹,一瓶碎續丹,你說要不要命!”
“啊,金門三寶!”
“正是!別的丟失了,我一點也不緊張,這三寶,唉,我真不知怎麽辦才好!”
“都是姓石那家夥誤事,要不是他便不會分神,可能不會有此事發生!”劉千帆說。
“喜童,你把他們怎麽了?”
“都殺了!”
“你用的是……”
“孟老頭的陰陽掌!”
“好極了!殺了這兩個家夥,總算是消了一點氣!”錦衣少年說。
稍頓,又道:“丟了東西,你們先別說出去,若果遇上那幾個老不死的,就說是他們奪了,也好對我叔叔有個交代。”
“是!是!我們不說!”劉千帆與喜童都這麽說。
但是,他們雖然不說,東不訾已經聽到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