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起泡了呢!”令馨叫了一聲,驚道。
黃河順眼看去,在她右腳大拇腳趾的側邊,果然起了一個花生米般大小的水泡。
對此,黃河既憐憫又無奈,她出生在豪門,從小便是家人的掌上明珠,哪吃過這種苦?她這雙嫩如豆腐的小腳,自然挨不住幾個小時的跋涉,被磨的起了泡,或許是她的小腳太嫩了,嫩的像水,嫩的像白蔥,平白間添了這一個小泡,怎能不讓人憐憫?
“河子哥,怎麽辦呀,疼死了!”令馨用手輕輕地觸碰著水泡,故弄玄虛地發起陣陣輕吟,似在博得黃河的同情。
黃河觀察了一下,道:“挑破就行了!”
令馨擔憂地支吾道:“挑破,那,那得多疼啊!”
“不疼!”黃河從口袋裏取出一把瑞士軍刀,明晃晃的,直刺令馨的眼睛。
令馨條件反射似的把腳往後一撤,驚呼道:“不,不會吧,用,用這個挑啊?”
黃河點了點頭,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覺得異常可愛。
令馨狠狠地搖頭,支吾道:“不行,不行,殺鳥焉用宰牛刀?我害怕!”
“你連我的技術都不相信?”黃河將那軍刀在手裏熟練地把玩起來,刷刷刷,竟然像是變魔術似的,那小巧的軍刀在他手中狂舞起來。
令馨憂心忡忡地點了點頭。重新將腳伸開。顫顫地道:“那。那你可要輕點兒啊!”
“放心吧!”黃河一邊安慰她。一邊停止了動作。右手握住她地腳掌。左手揮刀。輕輕一點。水泡破了。淌出幾滴濃水。
令馨雖然沒覺得疼。卻也瞪著大眼。撇著嘴巴。像是受了多大地委屈似地。
黃河拿紙給她擦了擦。令馨癡癡地看著黃河為她嗬護傷口。心裏蕩起了一陣漣漪。繼而又得寸進尺地道:“河子哥。你好人做到底。我地腳很疲憊了。你幫我揉揉行嗎?”臉上掠過一陣微弱地羞笑。
黃河一怔。再次想起了燕璟。黃河自打娘胎裏出來。唯一給一個女孩揉過腳。那就是燕璟。而且還是以趁機揩油占便宜為目地。才芶且揉地。令馨地小腳雖然也似燕璟那般完美。看著讓人忍不住遐想。但黃河卻不樂意效勞。如果是在平時。或許他會同意。畢竟令馨也並非是一般地美人。放低姿態給她揉揉腰捶捶背地自己也不吃虧。然而。一想起燕璟來。他便淡化了這些意淫。畢竟。燕璟都去北京四天了。電話也聯係不上。他有些擔心。哪還顧得上這些意淫地想法。
“對不起。我沒那個雅興!”黃河從坐椅上站起來。表情有些凝重。
令馨原本綻開的笑容僵住了,埋怨道:“我隻是跟你說著玩兒的,你至於這麽義憤填膺嗎?”隨即輕巧地穿上小襪和鞋子,也站了起來。
“要不,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把剩下的手機店轉完,再回來找你?”黃河跟令馨商量道。
令馨使勁兒地搖頭:“不不不,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你放心嗎?”
“有什麽不放心的?光天化日的,誰還敢劫色不成?”黃河逗她。
“萬一,萬一有呢?”令馨瞪著黃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