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最近很是不安分,她找到了自己終生的伴侶,眼愛的人喜結連理,因此她上班的時候很沒心思,總是幻想著與黃河在一起的幸福生活。有的時候,心血來潮,便會開車出去達達,看看齊南市的大商場裏有沒有可以做嫁妝的物件。
此時的天氣有些寒冷,陳秀的車停在人民商場門口,一下車,便有一股寒氣衝麵而來,冷啊,她看到周圍的人群呼吸中都帶著霧氣,不由得裹緊了自己的昵子風衣,快步進了商場。
或許她還不知道,有一個女人的身影,一直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後。
陳秀逛遍了商場的各個樓層,最後還是停在了黃金飾區。琳琅滿目的珠寶和黃金讓她看的熱血沸騰,心想,要結婚了,應該讓黃河給自己買幾件像樣的飾,雖然自己的飾品已經夠多了,但卻沒有特別名貴夠檔次的。這樣想著,陳秀便在導購員的解說下,一會兒看看戒指,一會兒看看項鏈兒,每一件都是愛不釋手。然而一看標價,頓時有些傻了眼,凡是被她挑中的,全是過萬的千足金飾,克數多,價格昂貴,其實十萬八萬對於她陳秀來說,實在是小手筆,但那也花著心疼啊,畢竟就要自己過日子了,錢,花一分少一分。即使讓黃河買,那還不是讓羊毛出在羊身上嗎?這樣一想,陳秀倒是推翻了剛才的想法,自言自語地道:不行不行,不能讓黃河買,讓陳婷買!
但轉而又一想,這也不是讓陳婷買的道理啊。
眉頭一皺,來了主意,自己可以纏著陳婷,讓她多給黃河點兒獎金啊,黃河為公司做了那麽多貢獻,年終分紅怎麽也得分個三十萬二十萬的吧?
這樣一想,不由得重新展露出了笑容。
或許,吝嗇地氣質,不是那麽容易就被改變的,在這些高檔飾麵前,陳秀的吝嗇作風又上了上鋒。
隨後,陳秀又轉到了玉品店裏,這裏都是名貴的和田玉,價格比黃金還昂貴,陳秀相中了一個玉雕的菩薩像,足有一個三個月的小孩兒那麽大,一看標價,媽呀,九十九萬。
陳秀心想:搶劫啊?一塊破石頭值這麽多錢!
但是說實話。還是比較喜歡。陳秀有點兒迷信地傾向。對觀世音菩薩之類地神靈深信不。她覺得結婚地時候請這麽一樽玉像。那實在是吉利地說法呢。然而價格太昂貴了。將近一百萬。花這錢能在齊南市買幢好大地房子了。
買吧。不舍得;不買吧。總覺得遺憾。
最後陳秀還是準備讓陳婷大出血。心裏自我安慰道:她掙那麽多錢。現在不讓她放放血。以後等她找了老公。再勒索就勒索不到了。
這樣想著。倒也心安理得起來。
然後拿出照相機想拍照留戀。回去好好再琢磨一下。誰想樓層地值班保安過來就把她一陣數落當然。很意外。是個女保安。因為男保安見了這麽漂亮地女孩。誰忍心批評她?
倒是那位女保安二十歲出頭。口舌相當了得。喋喋不休地就衝陳秀興師問罪起來:“喂。你沒看到那裏地警示牌嗎。不準吸煙。不準拍照。你不知道你這樣做影響很不好。說。是不是哪個公司想借鑒一下我們商場地布局和商品模式啊?”
陳秀真想抽她,一個小保安,也敢這樣對待客人。
“拍個照怎麽了,我又不是拍你們商場,我是拍我喜歡的那件玉器!”陳秀一邊爭辯,一邊打量著這個出言不遜的女保安,哼,瞧她長地那德行,跟個肉包子似的,真是玷汙了她身上的那套仿警製服!
女保安仍然不依不饒地道:“怎麽,你還有理了是吧?走走走,跟我到值班室見我們隊長去!”說著就要過來拉扯陳秀。
陳秀一抖胳膊,皺眉道:“怎麽著,照個相跟犯了多大的罪似的,你這是侵犯公民自由!”
二人爭論著,玉器專櫃的導購員趕快過來勸架,一會兒勸勸女保安,一會兒勸勸陳秀,但是她們似乎都有當仁不讓的潛質,一時間爭論的有些臉紅不已。
這時候,一個身著裘皮大衣地女孩靠近了過來,靜靜地聆聽著陳秀和女保安的爭論。
而那女保安見對方跟自己爭論不下,便用對講機呼來了兩個男保安,其中一個是當班的值班班長。
保安班長說話間肯定向著那個女保安,如此一來,倒真有一種群起而攻之的感覺,陳秀委屈的不行,差點兒報警,但後來一想,還是準備給黃河打電話,讓自己地猛男老公收拾一下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保安。
但穿著裘皮大衣地孩突然走近了陳秀,勸道:“算了算了,一點兒小事兒。”
陳秀一瞟這位裘皮美女,嚇了一跳,還有這麽漂亮的女孩兒?
但隨即皺眉道:“能處了嗎?你看他們仗著人多,想欺負人呢。”
裘皮美女一笑,衝保安班長道:“保安同誌,剛才我也在場,這位女士隻不過是想給自己喜歡地玉器照張相留念一下,你們其實也沒必要這麽較真兒。”
陳秀猛地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有人站出來為自己申冤了。
但那位長相還算委婉的保安班長正了一下帽簷,禮貌地道:“小姐,就憑您這一句證詞,我們也不追究了,但是我得提醒那位女士,不能拍照是我們商場地規定,希望她以後能遵守合作,不要讓我們做保安的為難!”
裘皮美女點頭道:“那是。她會記住的。”然後對陳秀道:“算了,一場誤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