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藍咬唇瞪了何清梔一眼。她哪知道她到底怎麽和警察說的?萬一兩人說的措辭不一致,可要怎麽辦?再說了,易禛南還在這兒呢,她總不能把當初的事情照實說了吧?
心裏忖度一陣,沈妤藍沒好氣的絞著手指頭道:“什麽分歧何清梔沒和你們說嗎?何必再明知故問的?”
都給她警告了還這麽囂張?既然她這麽不配合,也就休怪他們警察故意針對她了。負責問話的警察笑笑,冷聲道:“這意思就是你認同何清梔所說的話?你和馮箏箏確實聯手冤枉了她?”
“我……”沈妤藍語塞的望一眼身旁的易禛南,急得心煩意燥的,她伸出舌尖輕舔了舔因為緊張而感覺幹澀的唇瓣,大聲道:“我認同不認同有什麽關係嗎?你們不是已經相信何清梔的巧言詭語了?”
“你這是在汙蔑警察你知道嗎?沈妤藍,你再這樣,我們可對你真不客氣了。”問話的警察臉色發沉,語氣中也多了一些不耐煩。
沈妤藍撇了撇嘴,低頭裝作害怕的樣子,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幾圈,道:“我表姐當時確實診斷出來我懷孕的,至於何清梔提前有沒有和她商議什麽,我不是太確定。”反正懷孕這事兒她必須咬死了不鬆口的。
馮箏箏已經成死人了,她也不擔心她會跳起來再壞她的事兒。這會兒的沈妤藍有些慶幸她死的恰恰好,她懷孕說謊這事兒也就隻能這樣不了了之了。
眸底泄出一絲兒冷光來,沈妤藍又看了何清梔一眼:“不過兩人那段時間走的確實很近,甚至我表姐還提前在環溪山約見了何清梔,兩人那時候相談甚歡,關係熟絡,但之後表姐為我作證後,兩人的關係似乎就破裂了。”
沈妤藍說著猛地又伸手指向了何清梔,言辭篤定,視線灼灼逼人:“她很可能就因此而記恨於我表姐,一步步逼死她的!”她真是太聰明了,竟然能在警察局,這種危險莊嚴,肅穆緊張的環境中想出這麽一套沒有破綻的說辭來。
看你何清梔要怎麽接招!“不是想要破壞我的幸福婚姻嗎,我看你成了殺人犯還要怎麽破壞?”壞人就該得到報應的,想拆散她和易禛南,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警察聽她的說辭,緊緊擰起了眉頭,手指頭輕輕在桌麵上敲擊兩下,他看向冷著一張臉的何清梔問:“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現在的情況對她十分不利,何清梔心知肚明。可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她後背挺得筆直筆直的,言辭間盡是篤定的回複:“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殺害她,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逼她走到絕路的念頭。”
“事實俱在,你這幹巴巴的保證沒什麽作用啊。”警察望著眼前挺著傲骨,不撒潑不哭鬧,平靜的過分的女人,心裏有些佩服。
饒是一個大男人被接連審訊十多個小時,也會撐不住精神崩潰的,她看著雖然憔悴不少,但精神力卻依舊頑強。
這樣一個女人說出的話,下意識的就給了人說服力。
警察用手使勁撐了撐沉重的眼皮,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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