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點啊你,玩笑要適可而止,”陳太忠臉色一繃,靠,女人果然是不能慣的,隻是,看到劉望男臉上湧起的愕然,他的心禁不住又軟了一下,“她比你差遠了,你這是……在諷刺我的眼光?”
“我哪兒敢呢?我的陳大官人?”劉望男輕笑一聲,實話,對這句話,她真地挺受用的,因為她知道,陳太忠一直就是這麽個操蛋脾氣,這種人口中的誇獎,十有**是出自內心的。
“好吧,咱們先把她送走,再慢慢聊。”
劉望男買地車,陳太忠不認識,車頭有個立著的獅子的模樣,“這是什麽車啊?”
“標致55,:||這車的檔次很一般,陳太忠不認識,卻也正常,“嗬嗬,二手的,才五萬塊錢。”
“五萬?”陳太忠感覺有點奇怪,不過,聽了這個價錢,他倒是明白劉望男為什麽會這麽幹脆地買車了,它便宜啊,“這車不怎麽樣吧?”
“車況還行,”劉望男幫著他把張玲玲扶進去,衝他笑笑,“嗬嗬,新的也得十多萬呢,這車八成新,是馬瘋子頂賬頂回來的,聽我要買車,他五萬賣我了。”
“賭債吧?”陳太忠一聽就明白了,“這家夥真過分,既然是賭債,他也賺了不老少了,還不知道送你?”
送我?人家憑什麽啊?我跟你也沒名沒份的,劉望男苦笑一聲,“對了,聽他還
個礦口呢,不過沒錢開了。”
97年那陣,煤炭行業是極不景氣的,遠沒有十年後那麽價格不但低,而且,由於是買方市場,貨款根本無法做到現結,有地煤窯的老板,能生生地被欠款拖垮。
所以,這個不大的煤窯口,在賭場上馬瘋子隻折價五十萬,那老板輸就輸了,也沒有拿錢贖回的心思,眼下倒算是砸在馬瘋子手裏了。
煤窯……不能安置下崗女工!陳太忠略一思索,就改變了話題,“嗯,既然你有車了,以後我要辦事,你得帶車來……聽話的話,回頭給你換一輛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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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種不容商量的語氣,劉望男早就習慣了,聽他這麽,反倒是覺得沒把自己當外人,少不得點頭笑笑,“嗬嗬,沒問題啊……”
兩人笑笑,不多時就將車停在了鳳凰大酒店地門口,劉望男用張玲玲的身份證訂了一個房間,將人往床上一扔,兩人轉身就離開了。
這個當口,陳太忠悄悄地解開了張玲玲的六識,同時又點了她的睡穴,“嗯,好好睡一覺吧,明早晨,太陽還會升起……”
“去市委大院吧,在蘭花路,”兩人坐上車,陳太忠淡淡地吩咐,從張玲玲這裏得到的消息,讓他略微有點不安,嘉一旦決定在鳳凰市投資的話,會不會也落得同孟慶東一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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