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馬瘋子和狗臉彪以為,陳太忠也是想做這個行當,既然陳哥願意出頭,十有**這錢是穩賺的,他倆很願意跟跟風,也從中漁點利。
走私車?陳太忠略一思考,就明白了這二位想的是什麽。走私車漁利的事,他也聽過,尤其是劉望男曾經過,軍隊裏做這個的更多,有了部隊這層保護傘,地方上無權過問,那些人做起來簡直是肆無忌憚,無法無。
陳太忠深深地知道,他不在乎錢,但不代表其他人不在乎,如果能通過一些手段賺點錢的話,馬瘋子和狗臉彪對他就不僅僅是口服了,絕對會自內心地順服。
“嗯,這個嘛……”他沉吟了一下,把自己印象裏走私車的步驟回憶了一下,含含混混地回答,“你倆,玩這個的話,最大地麻煩在哪裏?”
“運輸!”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過了半,馬瘋子才扭扭捏捏地加了一句,“不過,找上家也挺麻煩的……”
“我倒不這麽認為,”狗臉彪登時就打斷了他的話,“上家好,我就能找到,下家才是麻煩,走私了車進來,賣不出去,不就砸在咱手裏了?”
這就是兩人混的場合不同導致地必然結果,狗臉彪是徹頭徹尾的亡命,每年都要有半年左右在跑路,外麵認識的人就多,而馬瘋子在湖西區
的局麵,地方的人麵很廣。
“運輸啊,這不是問題,”陳太忠搖搖頭,有翠心須彌戒在手,每次運它三五百輛車還不跟玩兒似的?“不過,海關的罰沒手續,很難辦的吧?”
大部分的走私車,想在當地上牌照,都要想一些折衷地辦法,其中最常見的手法,就是弄套海關的罰沒手續,證明這車是因為走私被海關查扣之後又拍賣的。
“弄些假的就完了唄,”馬瘋子的話脫口而出,完之後,他又看看狗臉彪,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不屑。
賣走私車,通常是一手錢一手貨,財貨兩訖之後雙方就分道揚鏣了,一分價錢一分貨,價錢上你占了大地便宜,還指望售後服務不成?
這個陳書記,還是有點嫩啊,這是兩人不屑的地方,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陳太忠在他們的眼中,越地高深莫測了起來。
—
隻有講究人,才願意在各個方麵承擔責任。
陳太忠在乎的是手續的完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他做講究人做慣了,責任也承擔習慣了,擱給那些沒能力的主兒,你倒是想講究呢,沒實力講究個屁!
所以,陳哥背後的勢力的強大,也就無須再猜測了。
“能買起車的人,都會自己想辦法上牌照的,”狗臉彪心翼翼地解釋,他對陳太忠地恐懼,不知道比馬瘋子高出多少,耳聽馬這麽話,禁不住有些提心吊膽,馬上開始補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