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的酒意,早就不翼而飛了,他琢磨半,才意識到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因為黃老沒表態,所以,市裏麵就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是吧?”
“就算黃老知道,也不方便直接反對啊,”楊倩倩的回答很客觀,“而且,誰有膽子這麽快把這事捅到黃老那裏?”
是的,就算捅這件事,也要在家的投資敲定之後,到時候隻要黃老一表態,市政府想些法子,順理成章地接收家的資產,黃老也出口惡氣,那是皆大歡喜的事兒嘛。
不歡喜地,大約就隻有家了,不過,誰會去操心他們的感受?
若是黃老對家的投資不聞不問——這個可能性雖然微,但也未必就是不存在的,畢竟,阻擋曆史地大潮和改革開放的腳步的勇氣,不是人人都有的,而且,老一輩人中,能以大局為重的並不算少。
到時候,市裏至不濟也算完成了引資任務,那可更是皆大歡喜了——這次連家都包括上了。
但是,引資這件事,得有人去做去推動,而那些消息靈通之輩,大約都早早地得了機宜,就是陳太忠被蒙在鼓裏,稀裏糊塗被人忽悠得上了賊船。
這事好像……有點不對勁吧?陳太忠仔細一琢磨,就明白了,項大通是三前自告奮勇要接待家的,而丫的老寒腿,似乎是今才作
那也就是,這個辛密被揭穿,不過就是這兩的事,而這兩他偏生出去了,所以,一點消息也沒得到。
如果真是這樣,那問題就來了,這麽隱秘地消息,怎麽能在一夜之間……嗯,兩夜之間就變得眾所周知了呢?
“倩倩,這消息,最初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這個,幹爹也不清楚,”楊倩倩的話,變得有些遲疑了,“不過聽,是地北省傳來的,反正他們也盯著家呢。”
地北省和南省相鄰,兩省之間還是有一些競爭的,家的考察團來了鳳凰,是前所未有地事,所以地北省那邊有意捅出這辛密,其用意不問可知。
黃老實在是太老了,也已經遠離權力中心很多年了,隻要他不明目張膽地站出來搞家,地北省基本上是可以護得家周全的。
事實上,大家也都知道,黃老根本不可能站出來肆無忌憚地這麽做,其間原因,是個人就能想得出來。
“哦,原來是地北省的,”陳太忠的心裏,多少就品出了其中的味道,看來鳳凰市的這幫人,對家也是又恨又愛,既想引資又怕招惹黃老。
不管事情最後會走向哪裏,具體操作者會引來黃老的遷怒,這基本上是肯定的,所以知情人紛紛退避,但是這麽憑空丟棄一大筆投資,卻是又實在舍不得。
—
掛了楊倩倩的電話,陳太忠站在那裏,仔細琢磨了半,現在他要找個頭疼腦熱的病出來,倒是肯定可以安然退出,他就不信,別人裝病能比他裝得更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