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張梅趴在被子上,悶聲悶氣地話了,可縱然是這樣,依舊能聽出她語氣中的冰冷。
“指甲、毛之類的,都能做dna鑒定的,”龐忠澤有點不解,決定幫老婆科普一下。
“可要是你搞錯了呢?”張梅的身子再次坐直,臉色蒼白,“龐忠澤,你不怕丟人無所謂,我張梅還要臉呢。”
“要臉,你就賺了五萬?”龐忠澤被指責得惱羞成怒,一時間有點口不擇言,他冷哼一聲,“原來我老婆這麽貴啊?下麵鑲鑽了?”
“我從來沒有現,你這麽無恥,”張梅的臉色越地蒼白,她冷笑一聲不屑地搖搖頭,“隨便你吧,你要覺得,靠你手裏那一根,就能要挾到陳太忠,我也豁出去陪你不要臉了,可是,你確定,你不會因為這個,遭到更大的災難?”
龐忠澤登時無語。
經過昨一晚上的打聽,他是比較清楚陳太忠的厲害了,那家夥操蛋起來根本就不是人,橫山區這一片或者隻知道五毒書記”的惡名,可是在政法係統,丫的名頭是“瘟神”!
跟瘟神扛膀子,有得好日子過嗎?龐忠澤很清楚,要是從老婆的內褲上收集到了此人的精班,耐心跟其講講道理,再花點錢低聲下氣地懇求一番,這事兒應該還算好辦。可是他真要拿上一根不知道從那兒撿到的毛就去訛人,瘟神估計撕碎了他的心都有,告人家強辱婦女?恐怕材料還沒遞上去,自己難保就已經被自殺了。
“這他媽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龐忠澤長歎一聲,身子軟軟地坐在地上,痛苦地撕扯著自己的頭,“我他媽地為什麽要準備錄音機呢?”
“沒賠什麽啊,我給咱家賺了五萬呢,”張梅的聲音裏,充滿了不屑,“你老婆下麵鑲鑽呢,你不知道啊?”
這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那淒美的一夜,羅伯特金凱特有的微笑……
這夫妻倆在這兒淒淒慘慘戚戚,陳太忠也沒好到哪兒去,他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吉。“什麽,張誌宏十份兒不夠?太誇張了吧?”
“關鍵是,張科長了,這消息不知道怎麽傳出去了,”吉在背後,才不會管張誌宏叫處長。那樣丫豈不是大了自家科長一頭?“所以,其他科裏有人歪嘴,他挺難做,再要五份就行了……”
“讓他做夢去吧,”陳太忠冷哼一聲。不過。吉這話,倒是提醒了他一點,自己這業務二科偷偷了點私貨出來,估計也瞞不住有心人。
這麽做可不行!陳太忠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這情商似乎……鍛煉得還不怎麽樣,光想著注意自己團體的凝聚力了。卻是忘記該給領導送一份了。長日久下來,有人不斷地吹歪風話的話。還不得被人戴上“山頭主義”甚至是“搞組織”的帽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