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的話音帶著不同尋常的熱切,響徹在這片人跡罕至的森林邊緣,讓正在對峙的兩方頓時一驚。
“這人是怎麽來的?他是什麽時候出現在我們的背後的?不是有人在警戒嗎?為什麽我們的斥候沒有提前發出警報?”骷髏戰士心中泛起嘀咕,轉過身正視著身後那麽淡然出需要提供幫助的男子。
傍晚的陽光變得微弱起來,和夜晚交織的黃昏時分中。空氣中彌漫著悶熱的躁動,不遠處的參巨樹旁,一個年輕的戰歌祭司斜倚著樹幹,懷抱巨**杖平淡而傲然的訴著。
平凡的臉頰,淡然的笑容。
這些日子以來幾乎每一個卡琳姆多的斥候都相當熟悉的裝束,這樣的裝備造型在東部王國的土地上隨處可見,隱隱已經成為了一種特有的風尚。早已得知了這樣的情報,陡然見到來者這樣的裝束,這在骷髏戰士心裏覺得這玩家似乎跟普普通通的大眾玩家沒有任何兩樣。
可是
為什麽我會在這個戰歌祭司的眼瞳中捕捉到一抹尖銳的自信?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玩家,這人是誰?
骷髏戰士手掌的骨骼握緊了手中的利刃,眼瞳中的幽綠火苗閃閃爍爍看不分明,下巴的骨骼相互碰撞發出難聽的嘶磨聲。
他的身旁一個兩人高的巨大牛頭人戰士不屑的撇了撇嘴,見自己隊伍的首領一時間並未出聲,口中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朋友?英雄救美?真是古老的橋段,看來富饒的土地並沒有給東部王國的這些菜鳥們帶來智商上的優勢?我們可是有兩隊1名的卡琳姆多精銳戰士。這個毛頭子竟然在這樣的時候還來出頭,真是一個菜鳥。”
牛頭人戰士的嘲笑得到了卡琳姆多玩家的一致讚同,紛紛嘲笑了起來。
“菜鳥?”戰歌祭司對於牛頭戰士的話發出一聲不屑的嘲諷。
踏踏的腳步聲再次響起,麵對近在咫尺的卡琳姆多戰士手中明晃晃的利刃毫不在意,向著夢隨風幾人的地方漫步而行。
“我的朋友,為什麽我每次和你遇見你都是一副被追殺的樣子?看來沒有一支團隊支撐,就連你這樣的高手也過得不如意啊。”
對麵,臨時隊伍的獵人玩家夢隨風頓時苦笑,麵對戰歌祭司挖苦似的嘲笑隻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這樣的尷尬狀況讓這個不善言語的獵人臉色微紅。
他當然認出了這個戰歌祭司是誰。在聲音響起的第一個瞬間,夢隨風便認出了他。那個在整個東部王國中都享譽盛名的黑白公會團長,哪怕麵容再平凡,但是隱藏在平凡麵容背後的事跡足夠讓任何人真切的記住他這幅貌似平凡的模樣。
“隨風!這子是誰啊。真是夠膽,明明看到卡琳姆多的這幫雜碎有10幾個人,還突然冒出來。他腦子是不是有病?”大胡子戰士看著不斷向著己方走來的戰歌祭司,壓低了聲音問道。
有病?也許是吧。能夠一人單挑一個公會的精英恐怕不是才就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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