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笑聲稍微熱烈了一些。不過,還沒完,王寶接著:“一家生產避孕藥的廠商看到這兩條廣告大火,也想搭乘順風車,於是,他們找了一個在中超吹黑哨的裁判,穿上一身黑衣,哨子一吹,手勢一打,傲氣凜然地:‘不管射進去多少,統統不算。’”
終於,哄堂大笑。
這是一個漸進式的長段子,也許單獨挑出來一段來講,效果不會太好,可這麽一串連,效果就要好很多,再加上王寶惟妙惟肖的表情,配合上他生動的語言,都為他加了不少分,逗得大夥兒哈哈大笑。
接下來,基本上每個人都講了一個段子,如果誰講完後沒有人笑,那就得罰酒三杯,當然,女生除外,當麵男朋友的麵,讓她們講這些東西著實太難為人。
石金勝是最後一個,當所有的男生講了一遍,把目光都投向他的時候,他故意皺了皺眉,點上一支江山,吐著煙圈做深思狀,苦著臉:“我能記得住的段子也就那麽幾個,結果都被你們搶了先,害得我現在一個也想不出來了。我喝酒行不?”
他越是這樣,那幫家夥就越不讓他喝酒,非逼著他講。
其實,石金勝心裏早就有了數,他這麽做,隻不過想先做足氣氛,給他們下個套,然後再來個出其不意。
終於,在眾人一致的強烈反對聲中,石金勝露出很為難的表情,:“那我就給你們講一個我上大學時一個室友的糗事兒吧。那哥們睡在我上鋪,人長得白白淨淨的,我們宿舍裏的人就給他起了個綽號叫‘白臉’。這家夥是個悶**,整抱著個筆記本看教育片。五一那晚上,他QQ上一個同城聚會群裏有一群友發了一條信息,是他手上現在有個兩億多的項目,想要尋求合作夥伴,男女不限,事成之後那兩億多全給對方,有意者盡快和他聯係,見麵詳談細節。‘白臉’心動了,問我能不能去。我那肯定是騙人的,最好別去。可是,最後他還是去了,那晚上他一夜都沒回來。直到第二早上,他才回來,進屋便趴在床上哭得是稀裏嘩啦。我們三個室友都以為他被人騙了錢,結果問了半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兒,錢一分沒少,東西也沒丟,那兩億多也都在他身上。”
到這裏,石金勝停住了,若無其事地抽著煙。
那幫人屏息靜氣地聽了半晌,結果發現什麽也沒有,不甘心地問:“完了?”
石金勝此刻倒是非常覺得住氣,點點頭,:“恩,完了。”
“他真的拿到了兩億?”有人不相信地問。
“真的。”
“得了吧!那麽多錢別裝在身上,裝進麻袋裏讓他扛他都扛不動。”有人發現了破綻,得意地反擊道。
“我沒那兩億多是錢啊!”石金勝依舊不苟言笑。
他越是沉著,大夥兒就越是好奇,一個個追著問:“不是錢?那是什麽?”
石金勝嘴角微微往上勾起,浮起一絲邪笑,:“這種東西基本上每個男人都有,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每都可以造出幾個億來。”
靜了片刻之後,眾人才品出味兒來,敢情“白臉”那晚上是被人爆菊了,那幾個億的精子可不都在他肚子裏。這時他們才想到,從一開始石金勝就挖了個大埋,他講那兩個億的時候,始終都沒一個錢字。
還不會講,明明講得比誰都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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