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戰沙場兮,為國為民”城牆上響徹著老者抑揚頓挫的招魂歌。
“**,好酒也不給老子留點。”那些躲在女牆後的,吃著老者送上來的飯菜,小聲的發表著自己的不滿。
“那個狗日的饞酒了?”很不幸的,老兵的話給新任命的連長聽見了:“狗日的饞酒了就給老子活下來。戰爭勝利了,好久好肉,老子管夠。”
連長很是激動的給士兵們發誓:“有他**的敢去吃老子的酒的嗎?”
“連長,算我一個行嗎?”緊挨著被肚裏酒蟲撓的發癢的老兵的一個新兵喊道。
“我還沒吃過大塊的肉呢。”新兵大聲的嚷著。
“由著你吃,到時候吃的你上不了炕。”連長興致盎然的同意了新兵的請求:“你們剩下的這些王八犢子們不吃嗎?”
“吃”一群士兵們嬉笑著喊道。
“好,想吃的就先把鬼子打回家去弟兄們有沒有信心?”連長很高興能夠在戰場上挑起士兵們的士氣。
“有,有,有”士兵們堅定的舉起手中的槍呼喊道,“殺,殺,殺”高昂的呼喊聲蓋過了日軍飛機的引擎聲。
日軍指揮官見到士兵又被守軍擊退大怒:“八嘎,支那軍真不識時務。仙壇洞,自己都保不住了,還去多管閑事。”指揮官召集了下屬的各單位:“傳我軍令,主攻仙壇洞”
日軍的飛機重炮移了自己的目標,開始對仙壇洞進行火力準備。
仙壇洞陣地是詹勝前的十九支隊駐守,十九支隊的弟兄們把陣地修葺的很使用。陣地與大自然溶於一體,單從外觀上很難找出守軍的陣地。不過,日軍飛機投擲的航空炸彈和120、150口徑的炮彈把整個仙壇洞都鋤了一遍。高密集的彈著點還是給守軍帶來了很大的傷亡。
“**,就你家裏的炮彈不值錢?”剛剛回到陣地的一名小隊長捂著被一塊彈片削掉的手腕說。
“你別動,再動我怎麽給你包紮?”營裏的衛生員緊張的給排長包紮著傷口。
衛生員是個很清秀的女兵,從小隊長手腕流出的大量血液把女兵給嚇得臉都白了。
“包什麽包?再包我還能打槍嗎?”小隊長用僅剩的那隻右手把被削斷的左手給扔了出去,他激動的支起身子跪了下來:“爹啊,娘啊。孩兒不孝啊,您老的仇孩兒此生難報啊”排長哇哇大哭著使勁兒的磕著頭。
“哭什麽?像個男子漢嗎?”衛生員說著小隊長,但自己也哭了起來:“別哭了,我給你包紮。”衛生員扯過幾個士兵按住了情緒激動的小隊長,然後小心翼翼的給小隊長包紮起來。
“鬼子上來了”守衛一線陣地的士兵大聲的給弟兄們喊道,然後一線守軍們開始端著上好膛的中正式步槍瞄準著貓著腰的鬼子。
“米90米70米,擲彈兵準備投彈。”
一線守軍的一個隊長說完便把手榴彈給投了出去,於是幾十枚拉了弦的手榴彈遮天蔽日的飛向了鬼子的第一波攻擊陣線。連綿的爆炸聲把鬼子的殘肢拋向了幾米的空中。
“給老子狠狠的打”隊長抓起身前的捷克式機槍連打了幾個長點射,守軍部隊開始向早已套在準星裏的鬼子開了槍,鬼子的第一波衝擊線瞬間便被守軍打了個支離破碎。
“殺切給給”一個指揮官賣力的揮舞著自己的指揮刀,不過還沒等指揮刀揮想最高處,指揮刀便猛地掉在了地上。相同的情景不斷的出現在鬼子的波浪形衝擊線上
“迫擊炮、擲彈筒、輕重機槍,給我壓製支那軍的火力。”日軍指揮官惱怒地指揮鬼子壓製著守軍:“迫擊炮準備,挺起你們鋒利的刺刀。天皇陛下萬歲,衝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