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吃飯了,有時間再聊行麽?”
今女士不肯罷休:“你這樣我就要自己聯係了,你不肯也不代表........”
今亦及時掛斷了電話。
趕在今女士說出顧清野名字之前。
但現在的問題是,解決了今女士,她身後還有更大一隻需要安撫。
剛起床的顧清野起床氣還沒散,說話的時候聽起來有氣無力帶著點嘶啞,實際上殺傷力十足。
“誰的電話?”
今亦不習慣這麽被人從後邊抱著說話,於是轉過身,背靠著冰涼的冰箱,正對著人,也能看清他臉上的情緒。
顧清野頭發亂糟糟的,胡茬也冒了出來,半眯著眼,眼底倒是清明。
“我媽的。”
顧清野這才徹底睜開眼,一手支在冰箱上,低頭湊近,“我好想聽見了七年,八年?”
多麽容易想歪的數字。
比起今亦說走就走極其瀟灑的七年,顧清野這七年過得卻是格外煎熬。
兩人和好至今,還沒談過這些事。
在今亦逐漸妥協,甚至讓他住進她家,兩人都能在一張床上談笑風生後,顧清野又找回了自己的本性:得寸進尺。
今亦老老實實地解釋:“我媽知道我們之前在一起過.......”
“嗯,”顧清野應了一聲,“今亦,我們好像沒談過這些。”
今亦看著他,“你想今天談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起床氣,顧清野今天氣性格外大,沒回複她的問題,反而覆上她的唇,手也習慣地圈著人腰壓向自己。
比起之前小兒科一樣的淺嚐輒止,顧清野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這七年不僅是長了身高,對她的占有欲更是愈演愈烈。吻技馬馬虎虎,但顧清野體力好肺活量也好,憑這兩樣就讓今亦招架不住。
兩人的呼吸都不在同一個頻率上。
今亦想推開他,結果被人掐著腰抱起,直至與他平齊。
顧清野好心給她喘息的機會,抵著人額頭,低聲說:“今亦,你可能不知道......我一直很想你。”
每個徘徊在午夜的夢魘都跟她有關,忽遠忽近的距離折磨著他,一邊是甜膩的糖,一邊是致命的毒藥。
有時運氣好,會做一個跟她親近的美夢,有時運氣差,夢裏都是那天小巷子裏她對他說,顧清野,我不要你了。
所以每次運氣好的時候,顧清野都恨不得把人揉進骨頭裏藏好。
比如現在,半夢半醒間,顧清野被拉回曾經那段不堪又煎熬的時光,像走在沙漠裏的人,需要一口水。
今亦呼吸不穩,身體全靠顧清野才不會掉下去,手不自覺就搭在他脖子上。
“我無法感同身受.......”
今亦話還沒說完,又被人堵了回去。
顧清野這次沒有半點照顧她的意思,吻的又凶又狠,惡劣地用牙齒咬她,又故意安撫,慢慢舔舐傷口,吃掉淡淡的血腥味,末了,舌尖趁她不注意探入,糾纏,廝磨。
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對待,今亦臉燒的通紅,耳朵都染上顏色。
等顧清野瘋夠了,今亦隻覺得腦中像是放了一把大火,大火過後隻剩下燒焦的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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