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忽然來到了劇組。
時隔多日未見他, 阮軟忽然覺得他清減了不少, 眉宇間也不複以前的風流, 倒是多了一絲哀愁。
顧二這一來, 便住下了, 長久不見要走。
聽劇組的人說,顧總是來躲情債的。
阮軟對這些流言蜚語一直抱著質疑的態度,直到她見到了周辛辛。
周辛辛來的時候, 阮軟正在拍戲,下了戲才聽見人說楚河的周辛辛來了。
阮軟與她在《表演者》鬥的頭破血流, 對她,阮軟卻是極欣賞的。
她聽著別人的指路,在顧二的房間外, 找到了周辛辛。
“顧鎖柱,乖,開開門。”周辛辛的聲線極特殊,沙啞的聲音裏帶著嫵媚,聽的人骨頭都酥了, 她依靠在門上,急躁地拍著門。
屋子裏的人卻沒有動靜。
原來, 顧二一直躲的人是她。
周辛辛餘光看見阮軟, 轉過身,勾了勾唇,從口袋裏摸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
阮軟走到了她的麵前。
“原來你也在。”周辛辛先開的口。
“要我幫你喊他出來嗎?”
沈寂舟的話, 顧二總是聽的。
周辛辛彈了彈煙,漂亮的眼線飛到了骨子裏,“不用。”
阮軟張了張口,想說的話還是咽回了肚子裏,換成了另一句——
“我的房間是8308,有空可以去坐坐。”
晚間的時候,阮軟去找沈寂舟吃飯,看見了從窗戶口跳進來的顧二,嚇了一大跳。
沈寂舟也頗為不讚同地對顧二皺了皺眉。
顧二無耐地撣了撣衣服,感慨道:“在下最近命犯太歲,諸位請見諒。”
“…………”
沈寂舟和阮軟紛紛給了他一個白眼。
顧二這個冤大頭來了,晚飯自然是他請,叫的客房服務,一起在沈寂舟房間吃的。
阮軟見顧二啃雞腿啃的噴香,有些微微不忍。
“你門口那姑娘,你不管一下嗎,好賴給人家一個準話。”阮軟敲了敲桌子。
顧二眼皮都沒抬,“怎麽沒給過,我拒絕她沒有一百次也有一千次了,可人家偏偏不聽,我能有什麽辦法。”
聽到顧二這話,阮軟多少有些為女性同胞感覺到同情的,她一把搶過顧二手裏的雞腿扔在了桌上,凶道,“你不配吃雞腿!”
“我怎麽就不配了……”顧二委實有些委屈。
一連三四天過去了,周辛辛還未走,阮軟每次路過顧二的門口總能看見她。
地上的煙灰缸裏插滿了煙頭。
劇組裏全是兩人的閑話,據說楚河老總親自來接過周辛辛,周辛辛都不肯走。
耗啊耗,阮軟已經記不清她來了多少天了。
顧二生性活潑隨性,能在屋子裏憋這許多天,也委實是下狠了心。
“你不要再等他了,他給你不了你想要的。”阮軟還是有些不忍,路過的時候,停下了腳。
顧二說他的信仰與別人不同,是單身主義至上的不婚主義者。
阮軟聽見的時候以為他在開玩笑,直到抬起頭看見他的表情,阮軟才不得不相信。
她從未在顧二的臉上見過那麽堅定嚴肅的神情。
這也是顧二拒絕周辛辛的原因。
在信仰與周辛辛之間,顧二選擇了前者。
“你怎麽知道他給不了,這世界上還沒有我想做卻做不到的事情。”
此時的周辛辛麵色蒼白,唇色盡失,像朵被雨水拍打過的玫瑰,偏要負隅頑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