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橚見她聽明白了,笑得格外溫和可親,可在秦看來,這家夥的笑容分明比嚴棣還要可怕。
她真傻!妖怪恩公的兄長能是什麽好東西!都是一般的陰險奸詐,不過一個假正經,一個笑麵虎的區別罷了。
嚴棣看到秦那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心裏忽然有些不高興起來。
他的女人,怎麽可以讓別人欺負了去?
他握住秦的手,抬頭對嚴橚道:“人你見過了,禮也送了,如今子夜城裏來路不明的修煉者與機關師極多,皇兄還是保重龍體,早些回宮去,這一兩個月內少些出宮的好。”
“算了,你明知道朕不會有事,就別學那些老頭子打官腔了。你也不肯把弟妹帶到宮裏讓母後瞧瞧。朕如果不來,母後就忍不住要來了,你朕能怎麽辦?”嚴橚一點兒不“嚴肅”,言談舉止裏帶著些漫不經心的懶散戲謔,看上去很好話,跟嚴棣的那副冰山姿態簡直就像兩個極端。
嚴橚乃是先皇次子,嚴棣排行第三,可是因為兩人的脾氣不同,嚴棣反而像是年紀比較大的兄長。
嚴橚見嚴棣沉吟不語,笑道:“你不是要帶弟妹到禁地裏去?在這之前總該先讓母後見一見未來的媳婦兒?她等這日等了許久了。”
禁地?!
秦一聽到這兩個字,頓時來了精神。她想到了大嘴的緩兵之計與騙婚計劃。
既然他們步步緊逼,她幹脆就聽大嘴的話,先虛與委蛇,等修為恢複了再。
隻要她能恢複昔日的修為,憑她的本事,心一點的話要潛出這聖平親王府甚至離開子夜城都並非太難的事。
想到這個,秦隻覺得雄心萬丈。妖怪恩公如果真以為能夠靠這些手段讓她屈服,她會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的。
嚴棣不想嚴橚繼續在秦麵前晃,示意梁令送她回繡樓去休息,秦也無心應酬他們,隻想快快回去仔細研究新得的這個卷軸,聞言如獲大赦地就跟著梁令走了。
嚴橚問了嚴棣幾句關於聖手擂台大賽的安排與三大世家的動向,見色差不多了,伸了個大懶腰站起身。
他在嚴棣麵前壓根不在意什麽國君威儀,抬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道:“就這聖手擂台之後,帶弟妹入宮去見母後好了。醜媳婦終究要見公婆的,何況弟妹也不醜,有什麽不能見人的?隻怕她一進宮,宮裏那些女人的牙都要酸掉了。”
嚴棣一點兒不給麵子地拂開他的爪子,冷冷道:“別拿她跟你宮裏那些女人比。”
“好好好!為兄失言,弟妹上地下獨一無二。”嚴橚大笑兩聲帶著親信老太監走出書房,在眾多侍衛的簇擁下揚長而去。
隻不過沒人看到,他的笑容在踏入馬車中那一刻就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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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雙更,我覺得每這麽大勞動量還堅持雙更,我真的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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