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衣少女推開密室大門,躬身道:“聖子,裘長老到了,正在客廳等您。”
“嗯。”旭光聖子微微一笑,站起身就往大廳而去,出門前忽然想起什麽,回頭對那少女道:“將祭壇上的紙人都燒了,已經沒有用處了。”
“是!”
“廳上的蘭花開得可好?”旭光聖子問了一句不相幹的話。
白衣少女渾身一顫,低聲道:“很好,是奴婢今早親手換上去的。”
旭光聖子伸手抱著他的腰肢,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笑道:“你剛從廳上過來,裘長老沒對你做什麽?”
“他、他在我腿上捏了一把。”少女想起裘長老那一雙雞爪子般幹枯的手摸在她身上的惡心感覺,心裏忍不住生出幾分怒意與惡寒,一點點畏懼不安頓時去了七成。
大廳上,一名須發花白的灰瞳老者正煩躁地來回踱步,一見旭光聖子現身,便是一連串的炮轟:“你一次犧牲我教兩名核心死士、五名頂級獸使,卻連嚴橚、嚴棣那兩個賊一根汗毛都不曾傷到,就是那齊樂的弟子也活得好端端地,你作何解釋?”
旭光聖子微笑道:“這次的事,我稍有失算,求長老不必動氣,我自會去向師父解釋。”
“向教主解釋?”裘長老幾乎氣笑了:“你根本是看教主正在閉關,萬事不理,趁機胡作妄為排除異己,你以為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是瞎子?!這次死的都是昊光聖子花費近十年光陰千辛萬苦埋在子夜城心腹強者,你敢這是偶然?”
旭光聖子依舊笑得無辜:“確實是偶然,我也很遺憾。”
裘長老幾乎怒發衝冠:“你們兩個要怎麽鬥,我們這些老家夥不管,可是那些人是神教耗費無數人力物力培養出來的,豈可任你作兒戲般犧牲,你如此胡作妄為,就不怕寒了神教上下的心?日後誰還願意效忠神教?”
“為神交效忠乃是本份,心存異誌計較個人利益得失之徒,死不足惜,神教耗費人力物力培養他們不就是為了讓他們替神教出力嗎?”旭光聖子隨意道。
他的話句句讓人難以反駁,否則就要扣上對神教不忠的大帽子,裘長老被他氣得指尖發顫,怒道:“你莫以為教主不理事,教中弟兄就要任你擺布,老夫回去就召集眾位長老聯名削你聖子之位,待教主出關再來治你的大罪!”罷就要拂袖而去。
旭光聖子懶洋洋道:“裘長老何必這麽著急,且聽我一言。”
裘長老原也不願徹底得罪他,當下遲疑片刻,回過頭來,正正對上旭光聖子那雙燦若星辰又幽深如海的烏黑眸子。
“我侍女身上的脂粉香氣,裘長老可還滿意?”旭光聖子語調平緩溫和,帶著濃烈的魅惑之意。
裘長老隻覺得腦子像被燒紅的鋼針狠狠紮了一下,他心知不妥,但是卻提起不半分反抗的力氣,漸漸地連反抗的意識都被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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