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鑼打鼓聲悄然而至。
喧天鑼鼓敲得大家夥震耳欲聾。
路旁的人開始擠作一團往前方湧去,隻見那正前方,一座高高架起的擂台當眾而立,敲鑼的人站在擂台中央處,一連敲了三聲,便作手勢大喊一聲:比武開始!
轟地一下,擂台最前排的一群男子正你推我踢的拚命往前湧,一股氣就要衝向擂台,卻見一人雙腿一蹬,便已是站在了擂台上。
另一人也跳上擂台,兩人相互拱手,就此開始比武!
擂台上人影交錯,一個接著一個上去,一個接著一個被打下去。
被踢下去的人都傷筋斷骨,站著上來,抬著走掉,而台上站著的擂主也好看不到哪去,皮青臉腫還隻算輕傷,擂台上情景如此激烈,而台下蜂擁而至的人群,卻仍是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
一個個蟬聯了好幾人的擂主也都被抬著離開了現場。
倪少夢看著看著,心裏就覺得不快,總覺得這些人太過了些,不過就是個比武招親,又不是深仇血恨的,怎麽一個個上去了都跟拚命三郎似得,真是讓她怎生也想不通。
一場場比試下來,比武已是入了末聲。
台上的擂主滿身血漬,卻聲音嘹亮著震懾:“還有誰要跟張某賜教。”
台下一陣赫然。
別看這擂主這一身血漬,但十有七八都幾乎都是別人的,他從上台至今至少連贏了二十餘場,一場場血戰下來,已是讓人驚心動魄。
他站在擂台上浴血而立,雖有些體力不濟,卻也再無人敢來叫板,一時間,擂台下已是一片唏噓聲。
有人說,這入贅司馬家的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有人說,那也未必見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還有人說,不管你們怎麽看,反正我是不會上去送死了。
台下慢慢靜了。
抬上擂主站著。
主持的人提著鑼鼓上來舉起擂主的手就要敲鑼定章,卻聽得有人一聲緩緩地叫道:“且...慢!”
人群如潮水般自動往兩旁散開,隻見一個書生摸樣的男子,站在空蕩的地上扯著鄒巴巴的袖子,又理理鄒巴巴的帽子,抬頭歉然道:“且慢!”
那敲鑼的主持人呆了一呆,柔柔眼,疑是自己花了眼,待看清後更是驚了下巴!
台下的眾人,已是目瞪口呆。
隻有那蟬聯了二十幾餘人的擂主,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你看,這螳螂捕蟬果然是‘麻雀’在後吧?
那麻雀果然不負眾望的雙手抬袖,朝那敲鑼的主持人一拜,有禮道:“小生……”
“死饅頭,你不好好在家啃饅頭死讀書,跑來這湊什麽熱鬧?”那麻雀話還沒完,台上那主持人就一陣劈裏啪啦聲罵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