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任正在寫材料,頭也不抬地說:“他在開計生會,不說這些說什麽?”
自己人向高書記反饋,他一點不相信,那個張建中還能出口成章?媽的,他是跟自己較真了,真要把計生工作幹下去了。
“讓他先高興,讓他先得意。”
高書記想,有你張建中哭的時候,有你張建中來求我的日子,那時候,不跪到我腳下,我饒不了你。
見自己人往外走,他叫住了他,問縣城那套間的事,前幾天,他曾把一張室內裝修圖交給自己人,叫他去市麵打打價,按此圖紙裝修需要多少錢?自己人又把這事交給了阿歡,告訴他,按最好的裝修材料打價,結果,裝修幾乎比購買一個套間的錢還多。
“想到解決的辦法沒有?”高書記問。
“是不是先從總公司挪用?”
高書記很不高興“挪用”這個字眼,我不能調用總公司的錢嗎?
“就從總公司調。”
總公司雖然停止運作,但原來的資金還留著,每星期還有跑省城海鮮的進帳,自己人擔心的是,自從撒了張建中,總公司的開支由他審批,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高書記已經叫他上調好筆資金了。
外甥女也說:“再這麽調,很快就被你們調空了。”
這個月,她一點額外收入也沒有,便很懷念張建中當總經理,每個月,他都會偷偷給他們幾個公司的員工支付獎金,本來,這個月還有季度獎的。
自己人聽她這麽一說,也意識到高書記調的幾筆款並沒有獎勵他一分錢。他不會都裝進自己口袋了吧?
這一想,他便有些後怕,因為,上調的每筆款隻是他一個人簽字,且是自己把錢交到高書記手裏的,他若不承認,自己人想洗清自己也沒個證人。
張建中在主席台上講話時,郝書記不停地往他辦公室打電話,總沒人接,便把電話打到黨政辦了。也沒說什麽事,隻是叫他開完會回她電話。
自己人正在高書記辦公室,並不知道這事。
會議結束後,經過黨政辦,老主任便告訴了張建中。
聽到這事,張建中心裏還緊張了一陣,先向現在分管那一攤工作的副鎮長了解最新的進展情況。那副鎮長也老實,說你也知道,已經停工一段時間了,總公司停止運作後,沒有資金跟進,你購進的第一批水泥用完了,那排建築隻砌到一半。
張建中在辦公桌前靜坐了一會,想好了應付的話,才撥打郝書記的電話。
“小張啊!”郝書記完全是另一副腔調,“我叫你小張不介意吧?”
“李主任一直這麽叫我。”
“我以後也這麽叫你。”
“你有什麽指示?”
“這個星期回縣城嗎?”
“昨天,我才從縣城開會回來,就不回去了。”
“這麽巧啊!如果,你回縣城,我還不好意思開口了,既然,你不回,我就跟你說說,我這個周末的安排吧!”
“你說,你說。”
“我想去邊陲鎮度周末。那天,看到海,我就想一定要去那裏度度周末,但拖到這個周末才有時間。”
她告訴張建中,不要驚動其他人,更不要告訴高書記,完全是私人活動,現在還不能肯定老李也去。他更忙了,但不管他去不去?我和女兒一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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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20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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