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現在說了,我也記不住。”
“明天,我還要回邊陲鎮,還有很多事要忙,後天,球賽結束,副縣長也去參加,到初六吧!才可以真正閑下來。”
“我管你去哪裏,我管你回不回來。你不回來最好,不回來,我一個人清靜。”
“你不怕太清靜了嗎?”
“總比被你弄得死去活來要好。”
“初七吧!告訴我爸我媽,初七請巷子裏的人吃飯,初六,我弄些海鮮回來。”
“你自己說,關我什麽事!”
“怎麽不關呢?你是他們兒媳婦啊!”
敏敏恢複了元氣,把他翻了過來:“還沒有吧?你還沒有真正得到我吧?”這是張建中最不願提的話題,也是敏敏最忌諱的話題,今天,她卻說了出來,“我想把自己給你,完完全全給你。”
她不像在開玩笑。
“但是,你要配合我。”
“我怎麽配合你?”
“你不要動,什麽狀況下都不要動。”敏敏說,“以前,都是你在主動,我要改變一下,由我來主動,我知道自己的事,知道自己什麽狀況,我自己把握自己。”
坐了起來,感覺磨菇頭就在門口,她認為,不用扶,自己也控製得住自己,哪有支撐不住自己身重的,哪有不能讓自己一點點往下壓的?一公分,一毫米都可以。那用別人扶那麽差勁!她想,還不是太依賴唄!從小到大能依賴都依賴了,所以,自己對自己也沒信心,媽媽對你也沒有信心。
“你是怎麽想到之方麵的?”
“你別管,反正我想到了。”
還真應該試一試,換一個角度,換一種形式,或許能柳暗花明,張建中多少預感到會成功,說:“我還真要對你另眼相看了。幹活的時候,遇到困難,我會這麽想,會想能不能有另一種形式,遇到這個問題,我怎麽就不怎麽想?怎麽就總要一條道走到黑?”
敏敏不再壓著他,雙膝跪在床上,搗弄著要調正磨菇頭的方位,突然,又坐了下來,張建中嚇了一跳,問:“你不會是一下子往下坐吧?”
“還不是你,剛才叫你別太過分,就是不聽,搞得我雙腿一點力也沒有,一點也控製不住自己。”
“休息一下再說。”
她趴在他身上,雙膝跪著,屁屁高翹,騰出一隻手,又搗弄著較正磨菇頭的位置,心裏沒底,就從兩人之間的間隙往下看那烏黑發亮的大頭鬼是不是到了它該要到的地方。再抬高屁屁,把大頭鬼挪過來。
“是這裏吧?是這裏吧?”她呼吸很響,一點把握也沒有。
“我看看,我看看。”張建中並沒有看,也不可能看得見,隻是用手摸。她把大頭鬼交給了他,她可以雙腿跪著,雙手撐著趴在他身上,當然,還看著他是怎麽移動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