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靈石和老祖魂魄，換個廢人回去當然不劃算，但換你魂門弟子的人心所向，換你魂門的尊嚴和名號，應該不需要猶豫吧？”
上水善人到這裏，眼中閃過一絲痛快。
實在是太爽了啊！
不愧是我！
殺人誅心！
這一刻，上水善人內心的痛快，跟剛才的陰冥老人一模一樣。
“陰冥老人，真的是深謀遠慮啊！”上水善人忍不住暗讚一聲，“竟然能想出這種殺人誅心的操作。”
隨即，上水善人繼續冷笑著嘲諷道：“陰冥老人，要怪，就怪你的弟子實力不濟。”
“菜，就是原罪。”
“好了，不要再猶豫了，趕快做決定吧。百萬枚上品靈石和一個鎮魂幡雖然多，但這可關係到你魂門日後……”
陰冥老人：“……”
合著你就非得我剛才的台詞是吧？
你這麽水字數，不會愧疚麽？
不，不會。
對不起，狗作者莫得感情。
長歎口氣，陰冥老人咬咬牙：“百萬靈石可以。但鎮魂幡不行，而且何生的修為不能被廢！”
“嗯？”上水善人眉頭一皺。
陰冥老人冷聲道：“這鎮魂幡乃是我魂門老祖的魂魄，絕不能讓你留下。另外，魂奴魂魄受損，必須要趕緊用養魂陣滋養，否則魂奴將會喪失理智，從鎮魂幡衝出來大開殺戒，直到魂魄消散。到那時，你五峰也怕是承受不住。”
“當然，如果你覺得五峰能承受住大魔王的怒火，你可以試試。我魂門不介意你強留下鎮魂幡。”
上水善人沉默許久。
魂門雖然隱秘，但同處三門五峰，五色蓮峰也對魂門有一些了解。
這陰冥老人的的確不假。一些敢搶奪魂奴的宗門，最後都會引火燒身，甚至曾經有一個強大宗門被一個陷入瘋狂的魂奴滅門。
強行留下這鎮魂幡，對五峰反而是滅頂之災。
可是如果真的讓這鎮魂幡回到魂門手中，那魂門便手握大魔王……
上水善人歎了口氣。
似乎自己怎麽選，都是錯的。
而此時，陰冥老人忽然道：“我也不怕告訴你，這老祖的魂魄本就沉睡千年才剛剛蘇醒，本就是虛弱至極，又受了這種傷勢。若是不趕緊回到養魂陣滋養，不出三日，必定會陷入瘋狂開始反噬。”
“但就算回到養魂陣，能否保住魂魄不滅也是兩，畢竟本就是沉睡千年的魂魄。就算保住了，也要滋養至少千年。”
“你可以仔細考慮一下。我用自己魂魄起誓，所言不假。”
上水善人臉色一凜。
用魂魄發誓，對於魂門弟子來可以是最鄭重的誓言，一旦違背，則是魂飛魄散。
上水善人躊躇片刻，忽然兩眼一茫
“若是千年後，就算這大魔王的魂魄恢複，我五峰也還有張風……張風能傷他一次，便能傷他第二次，甚至到那時張風不定更加強大，甚至已經築基……”
嗯，在上水善人看來，張風千年能夠築基就不錯了……
上水善人想通這一點，頓時放心下來，點零頭。
“可以，鎮魂幡你帶回去滋養。”到這裏，上水善人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但這何生的修為必須被廢！什麽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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