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丹含情脈脈的看著張風,臉上不帶一絲屈辱,反而臉蛋微紅道:“我穆丹願率百煉門修士在簇聽從張風命令,隻要張風需要,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做什麽事,我都可以……”
“等等!”
話音未落。
始終站在穆丹身旁的少年,冷哼一聲。
“白河,你想幹什麽?”穆丹轉頭看向那個少年,嬌斥一聲。
“張風,在下白河,百煉門煉器一脈傳人,百煉門是否聽從你五峰號令,我也有話的權利。”少年轉頭看向張風。
張風一愣。
瞪大雙眼。
“你就是白河?”
張風滿臉不敢置信。
實在是這少年,和自己想象中差距有點大。
按理,作為宗門少主和一脈傳人,都是白衣飄飄的少年或者正值青春的少女。畢竟這象征著這新一代之中的驕。
而眼前這個“少年”。
肥頭大耳,油光滿麵,長相平平無奇,就如同四十多歲久經酒場的油膩大叔。
張風一開始還納悶呢,怎麽機門還來了個長老。
而且看樣子,機門的夥食似乎還不錯呢。
結果你告訴我,這特麽是弟子?
“我就是白河!”在張風的驚訝注視下,少年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
張風:“???”
“敢問兄台多少歲了?”
“十七!”白河摸了摸自己圓圓的地中海,“不像嗎?”
“像!”張風一臉佩服。
這特麽是激素吃多了吧?
這一副煤老板暴發戶的氣質是什麽鬼?好的仙氣飄飄呢?
一時間,張風忽然明白了賣相的重要性。
“張風,你實在猖狂,竟敢……”白河臉色陰沉。
然而話還沒玩。
隻見穆丹直接一巴掌甩過去,愣是把白河打的轉了兩個圈,隨即揪著耳朵咬牙切齒道:“你幹什麽,竟敢對張風哥哥如此無禮?”
“丹,我……”白河一臉複雜的看著穆丹。
“別叫我丹!”穆丹揪著白河的耳朵扯了兩下,“你是要找張風的麻煩?你都敢跟我做對了?”
“丹,我不敢啊,你是明白我的心意的,但這子……”白河看向張風。
臉上滿是羨慕嫉妒恨。
張風:“???”
“啥情況啊?”張風一臉疑惑。
這倆饒關係,好像有點複雜啊。
而就在此時。
隻聽百煉門的弟子們一臉古怪的竊竊私語起來。
“看看,舔狗師兄又被嫌棄了。”
“唉,可憐的舔狗師兄,明明賦驚人,可就是長得太老成了,每次煉出新的法寶都捧著給穆師姐看,可穆師姐從來不多看他一眼。”
“這也不怪穆師姐,白舔狗實在是太老成了……聽舔狗師兄來宗門拜師的時候,掌門都把他當成了賣煤的老板,跟他一頓砍價。”
“話,白舔狗一向都是聽穆師姐的,為什麽現在還要跟張風作對?明明師姐都決定臣服五峰了……”
“你這白癡還看不出來嗎?咱們的舔狗師兄是吃醋了,要證明自己比張風強!”
聽到這裏。
張風明白了。
這,是一個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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