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竇華轍是後腦勺上有傷,大夫便同阮明姿將竇華轍擺成一個伏在床上的姿勢。
大夫又再一次給竇華轍把了脈,臉色依舊很是凝重。
阮明姿見大夫收回了手,忙問:“大夫,他這是怎麽了?突然凶性大發的跑過來,還把我弄傷了,我也是迫不得己才拿錦盒砸了他的頭。”
阮明姿把梨花略了過去,誰知那大夫卻臉色古怪的上下打量了阮明姿幾眼,見她衣衫完整,隻有鬢發有些微的散了,手上包著一塊錦帕,帕子上隱隱滲出血跡,顯然確實如她所言。
不過作為醫者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他很直接道:“病人中了烈性春藥,所以可能有些神誌不清。這春藥分量不輕,在無法紓解又受了刺激的情況下,可能會出現狂躁暴躁的症狀。”
大夫心想,這小姑娘應該是上來就直接劇烈反抗了,這才沒有讓人得逞。不然也怪可惜的,這麽漂亮的小姑娘,差點被糟蹋……
阮明姿點了點頭,其實她猜到了,就竇華轍對梨花那副猴急的模樣,可能是被人下了藥。
沒想到還真的被人下了藥。
誰好端端的給竇華轍下藥?
這事透露著一股古怪勁。
不過阮明姿暫時將其拋之腦後,又問起竇華轍腦後的傷來:“……他腦袋後麵這傷沒事吧?”
大夫搖了搖頭:“我方才摸他脈搏,盡是那烈性春藥不得紓解的藥性在經脈中亂竄;你這給了他後腦勺一下,等於是給他放了放血,使被藥性蒙蔽的頭腦稍稍清明,也算緩解了藥性,倒也是陰錯陽差……這傷雖說看著可怖,不過傷口沒有很深,也沒有腦動蕩的脈象,不是什麽大問題。”
阮明姿一聽沒有什麽大問題,說不出是鬆了口氣還是有點遺憾來。
“不過……”大夫轉而又道,“放血這法子治標不治本,隻是能暫時紓解,卻也無法徹底根除病人體內的燥熱藥性。若想徹底解決……”
阮明姿心道,這題她會啊,一般來說,徹底解決春藥,那不就是要靠開車嗎?
嘖,竇華轍又不是沒家人,直接丟回竇府,讓竇家人操心去。
至於竇華轍在竇家會遭遇到什麽,那就不是她要管的事了。
她隻管著到時候如何秋後算賬。
阮明姿冷冷的想著,就聽得大夫的後半句打斷了她放飛的思維,“……若想徹底解決,還得我開幾副藥,讓他連服三日,免得那烈性春藥的藥性留在身體裏傷了身子。”
阮明姿:???
這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
不過這種話題她也不好當著人家大夫的麵瞎說什麽,她板著臉,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
大夫細心的把竇華轍腦後的傷口包紮之後,又開了方子,阮明姿付了診資,這才把大夫送了出去。
送走了大夫之後,阮明姿沒有跟著去抓藥,而是直接從堆著的貨物中,翻出一個新款帷帽來,她直接把帷帽上的絲帶給拆了,然後用絲帶把昏迷著的竇華轍雙手反剪著在身後捆了個結結實實。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