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釋完了,現在該輪到揪出犯人了。”阮明姿這會兒似笑非笑的看向旁邊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馬幽蘭,“馬姨娘,你說是不是?”
馬幽蘭驟然被點名,差點應激的跳起來。
“你,你你什麽意思!”馬幽蘭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聲音都帶著顫兒,她猛地跪倒在寧西侯跟前,驚惶不安道,“侯爺,阮姑娘突然這麽說,這是要置妾身於何地啊1”
寧西侯單手挑起馬幽蘭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
這大概是馬幽蘭進府這些日子以來,同寧西侯挨得最近的一次,然而這會她卻沒有半點旖旎的心思,渾身都止不住的顫著。
她在寧西侯眼裏,看到了殺意。
顯然寧西侯已經信了。
畢竟能在這小院裏下毒,定然是寧西侯府的人。縱觀整個寧西侯府,同阮明姿有糾葛的人,除了馬幽蘭,還真沒有旁的人選。
這次馬幽蘭是真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她驚恐的看著寧西侯,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侯,侯爺?”
寧西侯冷冷的鬆開手,似是有些嫌棄的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冷冷的看向地上的馬幽蘭:“阮姑娘可什麽也沒說,是你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本侯倒是想起來,先前是你搶在眾人前頭推開的門,也是你說床幃不對勁,去拉開的床幃。若非未卜先知,怎地這般處處趕在人前!”
馬幽蘭的臉色慘白的猶如外麵的那些積雪,白得有些瘮人。
“妾身……妾身隻是擔心阮姑娘。”馬幽蘭跪在地上,仰著頭艱難道,“妾身,妾身沒有理由去害阮姑娘啊。”
寧西侯冷笑一聲,“是嗎?”
馬幽蘭見寧西侯那雙冰冷的眼神,心裏咯噔一下,求生的本能壓過了一切,她驚恐的叫道:“不,不是!是阮明姿故意害我!這個法子這般冷僻,怎麽偏偏阮姑娘的護衛就知曉?……這定然就是阮明姿故意設的局!她故意下了藥,裝出一副中了春藥的模樣來害我!”
馬幽蘭越說越覺得這邏輯行得通,她從癱軟在地的姿勢猛地跪直了身子,激動無比道:“一定是這樣!……一定是!她有什麽證據是妾身做的嗎?!她沒有!所以這為什麽不可能是她自個兒設的局!”
寧西侯冷冷的走到一旁坐下,沒有再看歇斯底裏的馬幽蘭。
阿礁這會兒又給阮明姿換了塊濕漉漉的帕子,阮明姿繼續敷著臉,輕笑一聲:“馬姨娘這會兒倒是胡攪蠻纏了。”
馬幽蘭轉向阮明姿,死死的盯著她,眼裏仇恨的火焰猶如實質,幾乎要噴湧出來。
“你為什麽要害我!”她啞著嗓子道,“哦我知道了,你要嫁進這寧西侯府,瑾哥兒偏偏又視我如母,你自然要鏟除我這個潛在的威脅!”
這下阮明姿哪怕中著春藥都要驚呆了。
這又什麽跟什麽?
她怎麽不知道她要嫁進侯府,還視她為潛在的威脅?
阮明姿不由得看向寧西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