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徒紅擔憂的看著我。
“放心老婆,我沒事兒的!”我朝她擠出了一個安慰的微笑,接著又站起了身。
那身影繼續道:“畢公子,還有別的疑惑嗎?”
“沒了。”我回答的大大咧咧。
“那好,那咱們現在就開始。”那聲音著就見眼前的草地上現出了一隻巨大的銅鼎,鼎內燃著一支半人多高的香,“咱們就以這柱香燃的時間為限,這柱香燃完畢公子便停筆,可好?”
“行。”
“那咱們就開始吧。”那聲音完便一下子沒了動靜。
銅鼎裏的香看上去很長很粗,可燃燒的速度卻不慢,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那香已經燃燒了指肚般大了,我嘞個去,要是按照這速度下去,恐怕我連底稿都沒打好吧,可是我現在連墨汁和硯台都沒有,這可怎麽辦啊?
“老公……。”就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身後的司徒紅輕聲喊我,我忙轉頭看她,“老婆……。”
“老公,他既然要求作一副江山美景圖,目的就是想讓你以自身的局限姓在這紙卷上描繪不出江山該有的宏偉和壯闊,老公須有耐心才行。”司徒紅嬌喘的道。
“嗯嗯,我知道。”我忙點頭,接著看著石桌上僅有的筆紙,擔心地:“這裏有筆有紙,可就是沒有墨,這……?”
“無妨。”司徒紅輕聲應道。
我忙轉頭去看她,“老婆你有辦法?”
司徒紅沒回到我的問話,轉頭去看一旁蹲坐在豆子身上雙眼顯露出擔憂的白,繼續嬌喘著道:“白應該就是白吱吧?”
“不錯。”我不解的看著司徒紅,輕聲應道。
“白吱最善鑽地,這裏雖為幻境,可這泥土之中卻有一物可替代墨汁作畫,讓白到這地下去采些上來即可。”司徒紅輕聲道。
“老婆你咋知道地?”我疑惑的問道。
“當初我進到這幻象陣中的時候本以為可以出去,不過試過了之後才知道無法,所以我便挖了一處深坑想要深埋在此,所以……才會知曉。”司徒紅著偏過頭避開了我的眼神。
我一聽頓時就心疼起來,“老婆,讓你受委屈了。”
“老公,這事情等回去再,現在的緊要是趕緊作畫。”司徒紅臉色一正忙又道。
“嗯!”我點了點頭,接著轉頭去看一旁的白,“白,靠你了。”
“吱吱吱……。”白也聽明白了司徒紅的意思,一陣亂叫之後便從豆子的身上輕輕躍下,隻一眨眼的工夫便好似閃電一般的在我們眼前不見了,正當我納悶的時候就看見石桌旁的草地上白光一閃,再看時就發現白色毛皮上沾了些許烏黑的白躍上了石桌,口中正銜著一塊雙掌大類似於煤塊之類的石頭,白輕輕的將那塊石頭放在了桌子上,接著便跳下了石桌,又朝著豆子奔了過去。
現在墨汁就算是有了,可是硯台怎麽辦?
就在我繼續發愁的瞬間,司徒紅便又嬌喘著道:“老公,這些雜草上有些露水,你隻需用筆沾濕,然後在這石頭上輕輕劃過幾筆就能將墨汁研出,即可作畫。”
我從石桌上抓過一支毛筆,按照司徒紅所,在雜草上沾了些露水,然後又在這塊黑石頭上摩擦了幾下,手中的毛筆上果然被染黑了,我在白紙上試著畫了一下,嘿,果然跟墨汁一模一樣。
現在筆墨紙硯全都齊了,那就可以作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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