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剛閉完關,白天一整天就吃了點餅幹,現在肚子餓極了,隻好下樓來吃點夜宵,點了滿滿一桌子剛桌上,肩上一沉。
“美女,一個人啊?”
如此輕挑輕浮的聲音葉子還以遇到了流氓,結果回頭一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你是……?”
樣子很熟悉,像是在哪裏見,可是愣是想不起來。
李臆樂了:“我這麽一張帥氣的臉你居然沒記著,上次找蕭晚跟傅子珩去你家的時候咱們見過一麵。”
“哦,是那個登徒子啊。”葉子記了起來。
李臆差點氣哭了:“我給你的印象這麽差?”
“……”
看他今天態度挺好的,葉子不忍心打擊他,胡亂的搖了搖,便問:“你怎麽在這裏?太巧了吧?”
李臆自來熟的找了張椅子坐下,“我剛從酒吧裏出來,想醒醒酒,一個人開車慢慢的就開到了這裏,你呢。”
“哦,我肚子餓了,出來吃宵夜。”葉子塞了根香腸到嘴裏,問他,“你吃不吃?”
李臆盯著她紅豔豔的嘴,“吃。”
葉子點點頭,又吩咐老板上了些其它的燒烤。
“哎對了,你知不知道最近蕭晚在幹什麽?好久都沒練習上她了,跟失蹤了似的,電話打不通,學校也不去。”葉子嘟噥。
李臆看了她一眼,“她前一段時間住院了你不知道?”
“什麽?”
葉子手裏的食物掉了下來,大驚:“住院?我當然不知道?怎麽回事?”
李臆隨便撒了個小謊,不讓她擔心,就說她不小心在浴`室裏摔了一跤,沒跟她練習應該是在養傷。
葉子點點頭跟他道了聲謝。
兩人一言一語,說了半天漸漸熟絡起來,又點了些啤酒慢慢的喝,李臆本來就是從酒吧裏出來,出來的時候有了四分薄醉,現在啤酒一下肚,有些心裏話就不自覺的往外麵開始蹦。
“你是蕭晚的閨蜜是吧,那我告訴你啊,蕭晚這丫頭我還挺喜歡的,雖然她結了婚……可是喜歡一個人那是不能控製的,越壓抑就越激烈,你說是吧……可是我也明白一個道理啊,叫朋友妻不可欺……”
坐在他對麵的葉子聽的一雙眼睛越睜越大,覺得這個故事太適合寫成小說了,絕對大賣啊!
好吧,她的重點好像放錯了地方。
……
次日醫院。
“你昨晚沒睡好?”蕭晚椅在沙發上打到第十個哈欠的時候,正在吃早餐的楚然問。
這段時間楚然恢複的差不多了,上半身的傷好了,也能自己吃飯了,就是打石膏的那條腿,估計還得一段時間養養。
蕭晚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又搖搖頭。
昨晚楚父跟她在書房裏說了那樣一翻話,她回到臥室裏就開始失眠,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她不知道為什麽。
“失眠了?”楚然見她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問。
蕭晚‘嗯’了一聲,楚然擦了擦嘴角,蕭晚立刻起身去把他吃完的餐盒收了起來,收拾完了後楚然指了指床邊的椅子,“跟傅子珩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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