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我這個月時間延遲了……我也忘記了……”晚晚自知理虧,幹咳了聲,“你先去浴室……額,收拾一下?”
傅司寒深吸一口氣,萬萬沒想到自己和言晚晚打破僵局是因為這玩意兒!
他繞過床尾走到言晚晚這邊,掀開她的被子把人抱起來,讓她自己扶著她的小腿,把人抱到浴室。
晚晚被抱起的瞬間看了眼床,床單被染了一大塊,頓時紅了耳根。
“等著。”傅司寒扔下一句話,走出浴室。
晚晚聽到他給傭人打了電話,叫人上來換床單。
過了大約一分鍾,男人再次進來,手裏拿著言晚晚的貼身衣物和幹淨睡衣,還有好幾種姨媽巾,一並放在旁邊的手架上。
“傅司寒,你去隔壁浴室清洗一下吧?”浴室燈光很足,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晚晚看著傅司寒的褲子更加尷尬。
傅司寒沒說話,臉上還有悶氣,先放了熱水,把言晚晚的毛巾放進去,然後轉身去脫言晚晚的褲子。
“誒!”晚晚用手抵著他。
平日力他幫忙脫褲子她都覺得尷尬,更別說現在這種情況。
“言晚晚,你別動!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傅司寒幾乎是咬牙切齒。
“我可以自己來。”
“你來個屁!”
開口閉口的個屁,還真的生氣了。
晚晚的手握了握拳,心口酸酸脹脹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悵然和心酸。
“傅司寒,你不覺得很不劃算麽?”
“說人話。”
傅司寒生氣的時候一貫非常強勢,譬如現在,已經給言晚晚脫了,髒了褲子扔到一邊,擰開熱毛巾替言晚晚擦拭。
空氣中彌散著一股血腥的鐵鏽味,他絲毫嫌棄。
“傅司寒,我們都要離婚了,你不必這樣。”這樣對我好,這樣的……卑微。
“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離婚的事。”傅司寒沒好氣。
可無論多麽生氣,手上動作卻很輕柔。
晚晚扶著牆,望著天花板,感到一股無力和掙紮。
“用哪個?”傅司寒指著一堆姨媽巾問。
即使結婚一年,傅司寒還是搞不懂女人的這個衛生棉為什麽會有這麽多規格,就不能統一一下嗎?
晚晚指了下420的夜用。
傅司寒拿出來左右看了下,大概明白哪頭在前哪頭在後,一臉嫌棄的給言晚晚弄好。
等兩個人出來,傭人已經換好了新的床單。
和原來的床單款式完全一樣,仿佛剛才都是一場夢。
傅司寒把言晚晚放到床上安頓好才去浴室收拾自己。
晚晚望著天花板,腦海裏不停的浮現出剛才的一幕幕,最後化作一片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司寒結束洗澡。
浴室門重新打開的瞬間,晚晚快速閉上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