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歌一直睡到十點過才起,伸了個懶腰抖了抖筋骨,隻覺得渾身輕鬆,不出的舒服。
家裏已經沒人了。桌上放著油條稀飯,蕭歌赤著上身,穿條大褲衩,坐到桌前,囫圇的喝了兩碗粥,然後洗了把臉,將白sè背心往身上一罩,咬著跟油條,一搖三晃的出了門。
今兒氣不錯,陽光明媚,萬裏無雲。職工大院的香樟樹下,一幫無所事事的老娘們堆在一起砌著長城。
蕭歌看老媽也在其中,走過去觀戰。
個陳三皮啊,真不是個東西,昨晚喝了酒,又耍酒瘋了。乒乒乓乓的砸了大半夜,搞得人覺都沒睡好。”
“可不是,就他這臭脾氣,誰受的了?怪不得老婆能跟人跑了。”
到底啊,最可憐的還是薇那丫頭,這些年可沒少挨陳三皮的打。你原本那麽開朗的一個孩子,現在變得多內向了。”
“別了,別了,想著就心酸。打牌,打牌,八萬……”
陳三皮蕭歌是知道的的,和蕭歌不在一個樓。聽以前也是個司機,後來老婆跟人跑了,就整酗酒,結果酒後駕駛,出了車禍,跛了一條腿,後來被辭退了,自己在外麵開了一個修理部,修些摩托,自行車一類的。他女兒陳薇蕭歌也遇見過幾次,雖然在一個大院,可都不怎麽熟,隻記得個瘦瘦的,皮膚白白的,挺文靜的女孩子,想不到還遭家暴來著。
蕭歌忍不住道:“劉嬸,那陳三皮的女兒多大了啊?”
劉嬸道:“十七八歲吧。咋了?看上人家了?我可告訴你人家還在讀高三,可別打人家主意。”
蕭歌笑道:“看你的,丫頭片子一個,我能打她什麽主意。你不是她經常被打嗎?我是想幫他來著。”
劉嬸笑道:“你咋幫人家?”
蕭歌道:“她既然還在讀高三,應該還是未成年人,那就好辦了,對於未成年人國家有專門的法律保護的,管他親爹不親爹陳三皮要是再打人,就報他。”
劉嬸笑道:“我當什麽法子呢,我們早報過了。可陳三皮就是死改。一喝醉了,就鬧事,誰也管不了。”
蕭歌道:“那就再報,屢教不改,關他個幾年就老實了。”
劉嬸歎道:“的容易啊,他們家在這裏無親無戚的,要是把陳三皮關進去了,那薇怎麽辦呢?誰養活她?陳三皮雖然不是東西,可好歹還是家裏的支柱呢。他進去了,薇指不定更慘呢。”
蕭歌癟了癟嘴,無奈的接受了這一殘酷的現實。見老媽打的歡暢,忍不住技癢道:“老媽,我來給你摸兩圈,過過癮。”
結果一坐上去,連放幾個炮,便被毫不留情的哄下了桌。
“你要沒事,推著車子出去轉轉啊,能賣點就賣點唄,別一到晚窩在家裏。”
這一提醒,蕭歌才想起,胡子的事還沒了呢,得找他去,便推著車子出了門。
從濱江路到古玩市場,再到四十二米大街,再到花鳥市場,所有熱鬧的地方都逛了個遍,卻沒見到胡子的蹤跡,蕭歌終於確定這子是躲起來了。
沒辦法,隻能期待自己的身體不要出現壞的變化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