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監獄裏的活兒基本都是些洗衣服、踩縫紉機之類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量,不過每個班房的老大有些特權,就是手腳快的手下會幫著做,對於這點,監工的獄jǐng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第一上工的蕭歌並沒覺得有多累。
回到班房裏,已經是十點過了,作為老大,蕭歌深深體會到了什麽是特權,第一個上廁所,第一個衝涼,總之幹什麽別人都得讓著,這是規矩。蕭歌也不是老好人,理所當然的享受著這一切。
熄了燈,班房裏如雷的鼾聲很快此起彼伏,吵的蕭歌根本睡不著覺,在床上翻來覆去,趙四活絡的很,躡手躡腳的跑到蕭歌床邊遞上兩個棉球,嘿嘿直笑。
蕭歌明白他的意思,問道:“哪來的?”
趙四低聲道:“洗衣服的時候從棉衣裏偷的,夾在腳趾裏帶出來的,我剛來的時候也睡不著,習慣就好了。”
蕭歌本來已經準備往耳朵裏塞了,一聽是夾在腳趾裏帶出來的,腦子裏頓時浮現起趙四那雙濕漉漉的臭黑腳丫,悻悻的將棉球還回去,笑道:“謝謝,我還是慢慢習慣吧。”
趙四笑了笑,什麽也沒,躡手躡腳的走了。
蕭歌歎了口氣,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慢慢吐納起來,如今形勢不太樂觀,還是提升實力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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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周過去,何成再沒有派人來挑釁,這倒讓蕭歌多少有些吃驚,但jǐng惕ìng卻絲毫不敢鬆懈。
期間,蕭克功來探監了一次,老頭子頭發白了不少,人顯得很憔悴,得知母親並無大礙,蕭歌總算鬆了一口氣,反而安慰老爸看開些,六個月眨眼就過了。
蕭克功看到兒子jīng神狀態不錯,並沒有消極抱怨,也沒有受欺負,心中好受不少。紅著眼睛閑扯了十多分鍾,這才再催促聲中離去了。
時間又過了一周,這rì吃完晚飯,蕭歌照例外出放風。如今和一幫獄友關係搞的不錯,滕青山和蕭歌又比試了幾次,扳手腕,單挑,幾次下來,徹底被打服了,成了1房的二號人物,整像個保鏢似的跟在蕭歌身邊,老大長老大短的叫著。
所以蕭歌如今外出放風,身後必跟著十多條大漢,光頭赤膊,凶神惡煞,威風的不得了。
剛和獄友打了幾分鍾籃球,一身灰sè囚服的胡子急匆匆的過來了,人還沒到就不停的朝蕭歌使眼sè,蕭歌會意故意運著球來到場邊,胡子低聲道:“他們今晚動手,你心點。”著生怕被人看到,又急匆匆的走了。
蕭歌眼角抽了抽,隔著三分線兩米遠,猛然躍起,籃球“唰”一聲jīng準投進籃筐。
滕青山走過來低聲道:“老大,出什麽事了?”
蕭歌低聲道:“叫兄弟們準備一下,今晚估計要出事。”
滕青山興奮的兩眼冒光,眉棱骨到耳後的一條疤瞬間充血變紅,猙獰的笑道:“放心,我們把牙刷全磨尖了,等會兒叫兄弟們夾在溝子裏帶過去,打起架來一準好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