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下來我都是在鬱悶中度過,實在想不出什麽方法來應付比武。
途中,夢兒有好幾次想出去找旦桀,私下了結這件事情,但都被我拉住了,純粹是男人自尊心在作祟,夢兒既是又生氣,又無奈。
晚飯過後,我和夢兒在行宮後花園練習著武功,盈英忽然神sè匆匆地走了過來。
夢兒和盈英雖然是主仆關係,但她們從玩到大,感情勝比親生姐妹,看到盈英神sè慌張的樣子,夢兒立即迎了上去,關切地問:“出了什麽事?”
“徐總管有消息回來了,但很糟糕,也很朦朧,我們派出的金甲護衛已無法再取得聯係,估計是凶多吉少了。”盈英神情凝重地道。
到底怎麽一回事呀?”這丫頭,存心吊我胃口。
盈英一擺手道:“讓徐總管吧!”
徐文應聲走了過來,神情嚴肅至極。我示意他一起圍著石桌坐下。
“之前我的人曾來向我報告過,近來幾,許多村民經過獄龍可一帶時遠遠望到對岸一地的殘肢碎體,懷疑是魔獸之間因某些事情的爭執而導致的混戰。但派人去調查時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獄龍河那邊的草原上雖然散落著一大片殘肢碎體,但草叢並不是很亂,完全沒有打鬥的跡象,就像就像……”徐文苦思冥想起來。
“就像那裏全部的魔獸全都是被一個極強大的存在瞬間分了屍?”
像有那點道理,但據目前的推測也隻能這麽理解了。”徐文點著頭道。
是怎麽回事?”夢兒提出了我心中所想的問題。
“據回來報告的金甲護衛,當時發現了一些蹤跡,就追了上去,等我們反應過來他們已經消失了蹤影了,連續找到現在都沒能發現他們任何的蹤跡。”
我和夢兒對望著,心有所悟卻是吃驚不已。
韓嵐崖,我從到現在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帶我走出孤獨的好兄弟,我不信,我不信這個夢會是真的。
暗示,這一定隻是暗示著什麽而已,韓嵐崖不可能變成瘋狂的殺人魔王的!
我覺得我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深深刺了進去,不停地在淌著血,夢境中那一幕幕不停地在衝擊著我的腦海,如魔神降世般的背影,迅疾如風的步伐,狠辣殘忍的手法,漫飛舞的殘肢血雨,越是想著淚水就越是控製不住模糊了雙眼。
我歇斯底裏地喊了起來:不是真的,不可能,不可能……”
此時的我近乎癲狂,站了起來,右掌一下子拍在了石桌了,隻聽得一聲,石桌立時碎成了石塊。
大家都被我這猛烈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包括剛走到門口的旦桀,一個個眼睛都瞪了出來。
夢兒一下子抱住了我,聲音開始哽咽起來:這樣好嗎?我不許你這樣傷害你自己!”隻有她才深深知道此時的我正在慢慢陷入在死寂的深淵,緊緊地抱著我沒有鬆手,給我溫暖。
我漸漸從狂暴中清醒過來,下意識地深深擁住裏的佳人,隻有感受著懷中佳人的體溫和沁人心脾的幽香,我躁動的心情才慢慢平複下來。
得一知己足矣,夫複何求?
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韓嵐崖真的失去了意識,武功本來就深不可測,再加上不知如何習得的高深幻術,恐怕會有更多的人犧牲,再多護衛也無法製服他。
若是再造無盡殺孽,恐怕再也無人能挽救他。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以真情去喚醒他的理智,我們同是現世中過來的人,我能感覺得出,我們之間是有著某種聯係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