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梟看的兩眼發疼,又是一陣難言的憤怒湧現上來,他手一緊,將那份報紙捏的皺成一團。
美琪沒有那個女人來的漂亮?
結婚那麽多年,美琪卻沒能為霍家生下一兒半女,說是美琪有隱疾……
嗬嗬,美琪有隱疾,說的倒果真是好樣的!
美琪已經死了這麽久,不僅沒有半點同情,反而還口出嘲諷!
霍景承也不愧是霍景承,竟能狠心絕情到這模樣,讓媒體這麽對待死去的美琪,對待蘇家,嘲諷,奚落,他能讓他好過?絕不能讓霍景承好過!
大手抬起,揉成團的報紙向後一拋,劃出一道大手抬起,揉成一團的報紙向後一拋,劃出優美的弧度,卻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女人的臉龐上。
報紙的棱角略帶鋒利,劃過的刹那,便在女人臉上留下一道傷痕,有血絲沁出。
蘇正梟卻還沒有回頭,依然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雙手收緊,滿心的都是憤怒與不悅。
小男孩從房間中走出來,站在女人身旁;“媽媽,你的臉流血了。”
“嗯,早餐你想吃些什麽?”很隨意,女人隻是伸手將臉頰上的血絲擦掉,問著男孩。
搖頭,男孩隻是擔心的看著她臉上的傷;“疼嗎?”
“還好。”女人淡淡的笑。
男孩看向還坐在沙發上的蘇正梟;“爸爸,你扔的東西砸到媽媽了!”
蘇正梟這才回過頭,他的心情很不好,以至於開口時說出來的話語毒的像是蜜蜂的尾巴,蟄的人臉龐立即發腫生疼;“不僅腿是個瘸子不利索,卻連眼睛都沒有長,真夠一無是處!”
女人的身子一僵,舉動愣在原地。
男孩卻伸開手臂,站在女人麵前,一幅保護的姿態;“我不許你這樣說媽媽!”
蘇正梟卻開口道;“你的書包都整理好嗎?”
男孩沒說話,依然保持著那樣的舉動,小小的模樣,卻異常的倔強。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的書包都整理好了嗎?”他也沉了聲音。
這時,女人回神,道;“我瞧見你的書本還亂扔了一床,沒有多少時間,我去給你做早餐,你還要去學校,快去整理書包吧。”
男孩看了女人兩眼,這才轉身,走進房間,他一向最聽女人的話。
“你連孩子都教育不好,還能做些什麽?”蘇正梟愈發嘲諷,冷言冷語,根本就不理會自己的言語有多麽的刻薄。
不願說話,也沒有理會他,女人徑自轉身去了廚房準備早餐,鋒利的刀尖從拇指上劃過,鮮血流出,她苦澀的閉上眼睛,任由著那陣細細麻麻的疼痛在身體中蔓延。
其實,這樣的疼痛不是已經習慣了嗎?還有,這又有什麽可痛的呢?不過是兩句難聽的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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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喬在醫院也已經關了有很久,今天是探視的時間,可以探視,韓愛莉去了監獄。
短短的幾日沒有見,林南喬卻已瘦弱憔悴的不成模樣,臉色臘黃黯淡,瘦的隻剩下皮包骨頭。
在這裏,她根本吃不下任何的東西。
“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無論飯好還是壞,你也得吃。”韓愛莉看的心驚,也心疼。
“我吃不下,像我這樣也是死路一條,無期徒刑再加艾滋病,人生還有什麽盼頭?”伸手,林南喬扒拉著自己的頭發,已經泛油,也有好幾天沒與清洗過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