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徹底清醒後,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陸宏遠的現況,當即就坐了起來。
這一下子起的有些猛,他身上的傷口因此被扯動,疼的他五官都皺到了一起。
這時,病房的門開了,霍雨眠和墨封訣並肩走了進來。
陸閻絕抬頭,看著兩人出雙入對,頓時覺得傷口好像更疼了……
霍雨眠見他醒了,眼睛亮了亮,“你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
陸閻絕搖了搖頭,看著她找了個花瓶,把花chā在裏麵,淡聲道:“不用,一點小傷,不礙事。”
霍雨眠整理好花,回頭不滿地白他一眼。
“你就別忽悠人了,你這一身的傷還算小傷?我早就問過醫生了,沒把你內髒打壞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時,墨封訣輕嗤一聲,語氣似是帶上了幾許嘲弄。
“太逞強也不是什麽好事,這死鴨子嘴硬的,最終也沒個好下場。”
聞言,陸閻絕眉心緊蹙,十分不悅地看過去,“你不說話會死?”
墨封訣不以為然地挑挑眉,英氣濃黑的眉梢微抬,像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怎麽?這還沒好了傷疤,你就忘了疼了?忘了昨天是誰救的你?”
一說到昨天的事,陸閻絕的臉色就微微有些不自然,別扭地別開眼,“……昨天那是意外。”
墨封訣輕嘲,忍不住奚落他。
“意外?是啊,要是你能成功活著回來,那倒的確是個意外。”
“你——”
眼見著兩人又要鬥起嘴來,霍雨眠連忙打岔,無語地瞪了兩人一人一眼。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怎麽又變得跟以前似的,一見麵就掐,誰也不饒人,都少說兩句行不行啊大哥們?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們倆三歲小孩,心智不成熟呢。”
見她幽幽兩句就把自己說成了幼稚鬼,兩人都是默了一瞬,倏然又有些不自然起來。
兩人都敏感的捕捉到了幾個字,“跟以前似的”……
發生了這麽多,他們現在對彼此的態度卻又悄然回到了過去?
陸閻絕不想多想,輕咳了一聲後岔開了話題,麵色嚴肅的抬頭,再次看向墨封訣。
“陸宏遠呢?他在哪裏?”
提到那個男人,剛才還有些古怪的氣氛一下子就嚴肅起來,墨封訣眉眼淡淡,回應他。
“已經被我關起來了,放心,人跑不了。”
陸閻絕聞言抿了抿唇,隔了十幾秒後又追問,“那有關那種病dú的解yào呢?有沒有問出什麽線索?”
“他說自己手上沒有解yào,應該不會有假,不過淩越倒是bī問出了一部分資料。”
聽到事情有眉目了,陸閻絕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緊緊地盯著他。
“什麽資料?有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墨封訣掃他一眼,徑自走到沙發旁坐下,修長的雙腿jiāo疊在一起,顯得禁yù十足。
“是否是有用的線索,現在還不得而知,目前我已經把資料給我的人去研究了,等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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