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國仁一路跑回家時,老爹徐大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連忙問母親道:“娘,我爹咋了又?”
李秀琴滿是悲傷的抹淚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你爹從郭扒皮家裏回來,就身體有些不舒服,躺下之後,就沒再醒來過。”
“我爹他喝的酒多不多?”徐國仁走得早,所以不知道徐大方是不是喝多了酒。
“不少呢,你平安回來,他高興,就和你三大爺他們喝多了些!”李秀琴道。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卻是郭虎他們把那老郎中找來了,剛才徐國仁回家的途中,讓他們不要跟來,去找幫忙找郎中。
老郎中一來,徐國仁連忙把他迎了進來:“郭大爺,你趕快給看看,我爹好像又昏過去了。”
老郎中放下藥箱子,走到床前先是探了探鼻息,眉頭頓時一皺,又把了把脈,很快,神色變得格外沉重,轉身對徐國仁母子道:“國仁賢侄,你爹氣息微弱,脈象不穩,我恐怕無能為力啊!”
“那可咋辦啊!”李秀琴一聽頓時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為今之計,隻有把人往縣城裏送了!去的及時,興許還能有一線生機!”老郎中道。
徐國仁來不及多想,立即對李秀琴道:“娘,快準備一些,我送爹去縣城!”
“好好好。”李秀琴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當下點頭。
“哥,你去縣城會不會不安全?萬一被日本人現了,就麻煩了!”郭虎有些擔心的道。
李秀琴這才想起來,連忙跟著點頭道:“對啊,國仁,你不能去縣城啊!”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們心點,不被日本人看到,應該沒事兒的!”徐國仁道。
李秀琴等人還想再勸,徐國仁抬手斷然拒絕道:“好了,都別了,事急從權,你們總不能讓我眼看著我爹命在旦夕,卻啥都不幹吧?”
幾分鍾後,徐國仁兄弟仨套了一輛馬車,拉著奄奄一息的徐大方和李秀琴便朝平陽縣城急趕而去。
馬是從郭扒皮家借來的,雖然郭扒皮沒同意徐國仁組建自衛隊的請求,但一聽徐大方不省人事,還是很痛快的借了一輛馬車給徐國仁。
不過,讓徐國仁意外的是,兩次去郭家都沒有見到郭詩吟,去馬廄牽馬時,聽郭家的一個下人,郭詩吟早在兩前就離開了郭家堡,去縣城辦事兒去了。
父親命在旦夕,徐國仁顧不得多想郭詩吟又跑縣城做什麽,隻是不停催促郭大年快點趕車。
有了馬車,度果然快得多,他們一路疾馳,終於在三個多時後,趕到了平陽縣城。
徐國仁懷裏揣著全部八十多塊大洋,在郭虎二人的幫助下,把父親抬進了城內唯一一家醫館。
“你們這是幹什麽?”醫館內一個年輕的學徒見徐國仁他們穿的破破爛爛,一看就是鄉下來的,頓時有點看不起道:“我們這看病可是很貴的!”
徐國仁把腰間的錢袋子摘下,將裏麵的八十多塊大洋一股腦的全倒在了桌子上,咬著牙喝道:“夠不夠?”
“夠了!”醫館學徒哪裏一次性見過那麽多大洋,連忙點頭。
“那就快給我救人,救不活,老子拆了你們的醫館!”徐國仁難掩憤怒的厲聲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