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道:“可是,如果不遵從南京方麵的命令,咱們很可能落個抗命不遵的罪名啊。”
湯玉麟老謀深算的道:“哎呀,這你就不懂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隻要老子手裏有人有槍,這熱河省主席的位子就跑不了!現在老蔣忙著剿共,可顧不上北方,拉攏老子還來不及呢,怎麽會降罪於我!
至於六子,他還不敢對我這個叔輩動手,老子救過他老子和整個東北軍的不止一次!他要敢對我動手,老爺都得劈了他!
現在當務之急,是我們得弄清楚,這個徐國仁的目的何在,他是打算進入熱河就賴在老子地盤上不走了,還是隻是路過,如果是前者,那老子啥也不能容他,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
如果隻是借道嘛,那也得給老子點好處過路費,否則,就哪裏來,那裏去!”
湯玉麟完,擺手吩咐道:“去,派人和獨立師取得聯係,探探他們的口風。”
……
徐國仁和陳誌遠,帶著部隊一直進入到了豐寧縣地界,才停了下來。
安排好警戒哨兵後,徐國仁才來到部隊休息的樹林,拿水啃幹糧充饑。
“陳老,怎麽樣?沒事吧?”徐國仁正吃著,見陳誌遠臉色有些蒼白的走了過來。
陳誌遠連忙擺手道:“沒事兒,老毛病了,胃痛。”
著,來到徐國仁身旁,蹲了下來。
徐國仁遞給他半個饅頭,道:“吃點東西,墊吧墊吧,不那麽難受。”
陳誌遠接了過去,啃了一口,這才充滿愧疚和自責的對徐國仁道:“國仁,我剛剛得到組織上的確切情報,傅作義的確是部署了好幾路迂回部隊,想要把咱們一舉全殲在察哈爾,如果不是你反應快,被他們占領了赤城,那咱們獨立師可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現在看來,你的想法還是明智的,我不該堅持要留在張家口,展革命根據地,如你所,察哈爾地勢平坦,四麵環敵,實在不適合咱們開展革命工作!”陳誌遠道:“我會向組織上檢討的,畢竟組織上也是因為得到了我過於盲目的匯報,才會批準我的請求,並要求我們就地展根據地。”
完,他又意味深長的對徐國仁道:“國仁,對不起,我的一意孤行,差點斷送了咱們這支好不容易拉起來的隊伍。”陳誌遠可以是看著徐國仁是如何一步步,艱難走到至今的。
好不容易,才有今的成就,但卻因為自己,差點一舉葬送了。
所以,此時是真心的想對徐國仁道個歉。
徐國仁往嘴裏塞了口幹糧,又喝了兩口水,咽下大半道:“陳老,你這話的就太見外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現在咱們不是脫險了嘛!”
陳誌遠感激的看著徐國仁:“以後你放心,我隻管政治思想和生活,軍事上的事情,隻要不違背組織原則,我全力以赴支持你,你咋打就咋打!”
徐國仁笑道:“嘿嘿,也沒啥,商量著來唄。”
當然,徐國仁這是客套話,因為陳誌遠搞情報,搞政治工作是把好手,但是論這行軍打仗,他還真不如自己。
所以,他能坦誠以待,徐國仁很高興。
至少,以後的軍事行動,徐國仁不必有什麽心理壓力和掣肘,隻有這樣,才能不受束縛、全力以赴的去打好每一仗,走好每一步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