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聽是吧?他偏要說!眼看著她臉色漸漸黑了下來,堪比沙漠中黑沉沉的沙塵暴,他心情莫名其妙的明朗了起來。
“白彥,其實我知道你是同性戀之後就十分的痛心疾首,你說你潔癖症不喜歡碰女人也就算了,現在連男人都不能碰了該有多難過啊,有那種難以啟齒的疾病對你來說也很痛苦不是嗎?相信你下輩子肯定能遇到一個愛你的男人和你愛的男人,再領養個孩子幸幸福福的過一輩子去吧!!”
用時十秒鍾說完這些話後,夏寒衣猛地站起身來直直的向外走去,知道走出去十幾步,才被白彥擋住。
“夏小姐,我隻能跟你說,我不會一直對你忍耐下去!!”他臉色已近難看到了極點。
夏寒衣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隻是冷冷的盯著他:“你這句話,我從顧清那裏聽了不下三次了,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白彥俊美白皙的臉上閃過一抹陰鷙:“我想我應該讓你知道我跟黑煞的不同處在哪裏,他能給你的是說得出的痛苦,而我可以給你連喊都喊不出來的痛!!”
“是嗎?”夏寒衣嘲諷的笑:“那麽就試試看,我很想知道那喊都喊不出來的痛是怎樣的!”
“你太囂張了!”他下了最後通牒!
夏寒衣麵無表情的看他:“不是我囂張,我隻不過是對你的所作所為做出最平常的反應,但是因為你身邊的人從來沒有幹忤逆你,從來都是對你言聽計從的,所以我的這種最平常的反應在你眼中也變成了囂張,白彥,你跟顧清沒什麽兩樣,一樣的自傲自大,以為自己真的是現代皇帝嗎?我猜皇帝也沒你們這麽狂!”
她厭惡的別過臉去:“我夏寒衣還沒落魄到要對你卑躬屈膝的地步,想找對你百依百順的人?哈,麻煩繞開我!”
說完,抬腳就向外麵走去,她一直對白旭口中所說的顧清在找她的事情存在懷疑,畢竟是他要她離開的,又怎麽可能出動那麽多人來找她?因為沒有任何意義!既然外麵有可能是安全的,那麽她倒是寧願闖一闖,看看能不能徹底的踏出著個滿是變態的包圍圈。
一小時後,白旭從外麵走了回來,掃了一眼偌大的客廳,卻隻有白彥一個人窩在沙發中看報紙。
“她又去睡覺了?”他抬腳就向樓上走去,那個女人,除了睡似乎就沒有可做的了。
“旭,我覺得你的辦法不可行!”白彥叫住他,眉宇間還有餘怒未消的痕跡:“這個女人早晚會給我們惹來不小的麻煩,她不是個容易馴服的女人!”
白旭向樓上走的腳步驀地頓住,轉頭看向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白彥抿唇:“我改變主意了,那個孩子,我們不能要,那個女人也不能留下!”
白旭周身的氣溫驟然降了下來,冰冷的氣息一點點的在空氣中蔓延開來:“你把她趕走了?”
白彥沒有說話。
白旭臉色驟變,飛般的向外跑去,白彥像是料到了他會這麽做似的提前一步起身攬住他:“旭,我說過了,那個女人不能動,她簡直就是個麻煩製造機!”
白旭冷冷的看著他,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冰冷:“哥,如果你不想就此失去我,那麽就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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