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了,金鷹!
人總是有著烏七八糟的感情,本來不會出現在生命中的經過,僅僅是因為在這個地方呆了半年,又認識了幾個本來不可能認識的兄弟,加上這一段不堪回首的磨難曆程,就莫名其妙的對這個破落地方產生了感情。
什麽金鷹,什麽十八層地獄,什麽牢頭魚頭,都已成過去式,如今,咱頂立地的大頭哥,要快刀斬亂麻,離開這個鬼地方,去開始一段新的當兵生活。
不管再到哪裏,都不會再過這種擔驚受怕,受盡折騰,嚴峻考驗的**生活,當一名普通的兵,胡亂度過淩亂的兩年,然後回家,找工作,娶靜,過rì子,別,想象的很愜意。
當然,靜人家不一定會嫁給你,但我已經再jīng神上娶了她,這已足夠了。
zhōng nán hǎi,青稞酒,犛牛肉,還有些其他的垃圾食品,擺了一大堆。
實話,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種軍營笑聚會,沒有大魚大肉,不需要客套應酬,幾個戰友,圍在一起,吃著喝著,著聊著,南海北,胡侃亂吹,好不快活。
聚會,當然隻有我們五個人,外人不準參加。
“老大,我們能留在金鷹,全是靠你的犧牲,我狼毛不會話,隻會用酒來代表我想的,我幹了!”狼毛端起口缸,脖子一揚,沒漏一滴。
靠,酒量見長啊,那可是半缸子酒啊,頗有我當年之風。
我端起缸子,喝了一口。
“老大,我是少數民族,更不會講什麽大話,我隻知道,我們藏族認準了朋友,是可以拿命換的,我敬你,大哥,幹了!”老藏端起缸子,也是一飲而盡,隻是明顯沒怎麽喝過酒,把自己嗆的直咳嗽。
我端起缸子,也是喝了一口。
輪到紅妮了,這家夥,又恢複成原來的沉默寡言的狀態,竟然什麽都沒,拿起缸子跟我碰了一下,一抬頭,幹了。
我端起缸子,同樣還是喝一口。
“來,老大。。。。。”
賤也喊我老大,我們四個驚奇的看著賤。
賤發出了標誌ìng的賤笑。
“你們不是還我老嗎,比老大還要大點的,喊聲老大,不委屈大頭。”
我笑了一聲,隨便了,你喊我老十二,我也沒啥意見。
賤接著:“老大,實話,你是我帶過的最好的兵,我值了!真的,我的最好,不是你有多牛,的是,你的兄弟情義,我很敬佩,真的,你配得上金鷹的稱號!來,兄弟,幹!”
賤同樣把口缸的酒一口氣喝完。
我端起缸子,也一口幹了,我懂規矩的,喝了一圈還有杯中酒,沒麵子。
該我話了。
我拿起酒瓶,一人給他們又倒了半缸子,自己則倒滿,所謂酒滿敬人,這些規矩,我真的很在行,哪怕過了再長的時間,我都不會忘。
“哥幾個,別他媽這些喪氣話,又不是死人了,整的跟開追悼會似的,我爹死的時候,都沒你們幾個煽情,咱硬是沒丟幾顆眼淚下來。”
明明我是鼓勵士氣,誰知道反而讓老藏的眼睛又飽含淚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