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麽?喝!她百裏青青的字典裏,就沒有“怕”這個字。不過,她有些期待結果,想知道,某個人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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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軒劫了禦承,風聲很快傳到了莊妃耳裏。莊妃當即去了禦書房,在門外徘徊了一陣,見沒有大臣在,遂大步跨門進去。
“你怎麽來了?不是告訴過你,不能來禦書房?”皇帝拉著一張臉,禦書房是不準後宮嬪妃入內的。莊妃這樣,讓他很為難,就怕落人口實。
進了門,不及回應皇帝,莊妃先轉身去關門。
禦書房的門很大,很厚實,也很重。依著莊妃的體力要想合上,實屬不易。
皇帝見此,趕緊朝一旁侍候的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忙上前道:“娘娘,奴才來就行。”
關上門,太監知趣兒地退了出去,站在房外盯著,阻止任何人進禦書房。
看到門關上了,莊妃拍拍胸口,鬆了口氣,小跑步來到皇帝跟前,悄聲道:“承兒被禦軒給擄了去!”
“什麽?”皇帝大驚,怒道:“什麽時候的事?”
“還不長,就今兒的事。你說,要不以此給禦軒定個罪名?”莊妃不確定地道。雖然兒子被擄,她很心急,卻並沒有哭哭啼啼地博人同情。
不過,皇帝顯然是站在她這邊兒的,所以她也沒必要扮可憐。
“不可。”皇帝搖了搖手,道:“他們是兄弟,劫持承兒這罪名,他大可不認。即便朕派人去搜,搜出了承兒,他還尚能以‘兄弟敘話’為由,將責任推開。”
“那我們隻能坐以待斃?”莊妃事先已經猜到了這樣的結果,所以並不意外。
皇帝卻道:“倒不至於。那小子雖說冷酷無情,卻尚不是六親不認之徒,手足之情還是要念的。承兒的安危,應無大礙。”
先前,莊妃也是基於這種考量,所以才沒有慌了手腳,不過還是不太放心:“禦軒那小子向來深沉,我們的這些個想法,他應該早能猜到才對。既然對我們構不成威脅,他何必要捉承兒?”
為此,皇帝也想不明白。
許久,他皺眉問及莊妃:“你是不是做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我什麽也沒做。百裏青青失蹤了,禦軒懷疑是我所為,這才綁了承兒,欲牽製於我。”莊妃說到青青失蹤這事兒,話音裏藏著些許的幸災樂禍。
皇帝恍然大悟。難怪,今日早朝時丞相狀態怪異。
“朕竟不料,禦軒那小子對百裏家的小丫頭會動了真情。”皇帝捋了捋胡須,兀自喃喃道:“一直找不出那小子的弱點,這回倒是幫了朕一個大忙。”
“皇上?”莊妃滿臉疑惑。
“不可妄動,否則激怒了他,絕非好事。設法在他之前找到那丫頭,朕得親自調教。”皇帝眼中露出一抹興奮。
莊妃不明白了,問道:“我們何不借刀殺人,除掉那丫頭,便能給禦軒重重一擊。”
“婦人之見!捏著一張王牌,與撕毀一張王牌,效果若何?區區一黃毛丫頭,能有多少腦子?交到朕手上,假以時日,定讓她為朕所用,何必自斷後路?”皇帝老奸巨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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