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聶展柏突然打斷她的話,唇角露出一絲冷笑來,“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舒然的心裏也跟著緊了緊,也明白他攤手要的東西是什麽,瑞士銀行那家保險箱裏的東西,她當初明明都已經打開了保險箱卻最終選擇沒有取出來,就是隱約感覺那東西太過沉重。
“展柏,你哥隻留下這些東西,沒有其他的了!”舒然在說完這句話,忍不住地皺了一下眉頭,潛意識裏她不想讓展柏知道那個東西的存在,或許,知道越少對他越好。
“舒然,你在袒護誰?”聶展柏嗤笑一聲,“你在袒護尚卿文,還是在包庇那些暗藏禍心的人,或者,害死我哥,你也有份?”
“不是!”舒然的聲音在大雨聲中微不可聞,一聲‘我沒有’衝破嗓門在雨聲中變得淒厲尖銳。
“那就當著我哥的麵,你再說一次沒有!”聶展柏指向了五座墓碑中的一個。
我沒有,我不是幫凶!
舒然的臉色變得慘白無聲,她被聶展柏拉到聶展雲的墓碑麵前,指著那墓碑上的照片,聲聲厲色,“舒然,你敢嗎?你敢嗎?”
攻心!
“啪--”一個身影衝過來,一記耳光甩了過來,直接甩在了聶展柏的臉上。
“她問心無愧,有什麽不敢?”
甄暖陽!
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的甄暖陽一衝上來就給了聶展柏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賞你的忘恩負義!”甄暖陽一把扶著臉色難看的舒然,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聶展柏,是誰將你這個植物人從混沌的意識裏拉回來?是誰替你這個殺人凶手的哥哥收的屍?又是誰你將那跳樓的母親葬在了這裏?你今天能站起來靠得又是誰?”
聶展雲被處極刑,是舒然的母親親手捧著他的骨灰盒送了回來,他的母親從高空也是舒家人辦理的後事,沒有誰會無緣無故地對別人好,舒然會這樣也不過是還他聶家從小對她的愛護之恩。
她舒然要是不心軟,將你送往國外治療,你能醒來嗎?
聶展柏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他手裏的傘落了地,在風中打著旋飛出了好遠,大雨中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舒然,好似回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前,他站在教室門口伸手朝她勾手指,“早餐!”,她從書包裏拿出一包熱騰騰的東西往他手裏一塞,“快滾!”
“嘴巴這麽毒,小心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你眼睛這麽毒,也不怕有一天長針眼!”……
他比他哥更早認識她,也是學校裏鬧得最凶的一對冤家,卻不想,真的是冤家了!
他看著臉色不好的舒然,走過去將落在地上的傘撿起來,從她身邊走過時,側臉看向身後的墓碑群,淒惻一笑。
“我聶家的人,不會白白含冤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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